开了,你的事就算了,至于行越,你的腿既然已经好了,就官复原职,回锦衣卫北镇抚吧。”
“是,臣遵旨!”陆行越跪下受命。
“陛下,妾还有一事要说!”沈岚岁忽然道:“有人意欲废了三郎的腿,毁了他的仕途,还派人绑了妾,以蛊虫控制逼迫妾对三郎下手,但好在妾的异术克制蛊虫,才没有酿成大祸,但此事不能就此轻轻揭过,天子脚下竟有人敢当街行凶,敢暗害朝廷命官,可见对方完全没把律法和陛下放在眼里,妾恳请陛下严查此事,还三郎与妾一个公道!”
惠安帝面色微沉,“这件事朕已知晓,在朕的眼皮底算计朕的人,还是朕这些年脾气太好,有些人心野了。”
容昭眸光微闪,心念电转。
“此事就交给锦衣卫去查。”
“臣领旨。”陆行越又行了一礼。
“行了,免死金牌留下,你们回去吧。”
沈岚岁心一沉,还想说什么,陆行越握住了她的手,几不可察地摇摇头。
眼下的结果已经够好了,他们不能再得寸进尺。
沈岚岁按捺下泛滥的情绪,与陆行越一起行礼后退了出去。
“二位且慢——”
容昭提着灯缓步下了台阶。
(1)这句话的本意不是这样的,此处为引申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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