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大,像座小山一样,但不是熊那样的壮,他身材强健但不夸张,只是肩宽,看起来显得壮。
两人沉默对视,莫名的情愫在无声滋长。
良久,梁辞一撩袍摆在床边单膝跪了下来,他执起容昭的一只手,轻轻烙下一吻,久久停留。
容昭看着他低垂的眉眼,心里忽然一涩,默不作声地移开了视线。
“梁辞,你该回去了。”
梁辞低低地笑了一声,听起来莫名苦涩。
“臣都要嫉妒疯了。”
所以一回来就不管不顾地想在她身上留个标记,不敢亵渎了她,一腔暴戾嫉妒的情绪又无处发泄,热血上涌,一时昏了头,就咬了她手腕一口。
她疼,他也疼,所以明知不对,他还是来了。
容昭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沉默片刻,忽然用力抽回了手,梁辞怔怔地看着她。
她转回头,眼神已经恢复了一开始的平静,她注视着梁辞,声音清晰地说:“梁辞,你早该知道,我们不可能的。”
梁辞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抿紧唇,这样看起来更凶了,可容昭不怕,她甚至笑了笑,“退下吧,本宫累了。”
又是漫长的对峙,梁辞没有出言反驳,他点点头,起身替她放下了床帐,转身时顿了顿,那高大的身影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有些落寞。
容昭不由得闭上了眼,她感觉今晚的烛火过于明亮了。
就在她以为梁辞走了的时候,他忽然低声道:“你的手腕一天消不了,臣明日再来。”
容昭猛地睁开了眼,可却只看到了梁辞离开的背影。
“梁辞!”
梁辞没应,后窗响了一声,又重归寂静。
容昭咬了咬牙,恨恨地捶了下床,“这个倔驴……”
这一晚她肯定睡不着了。
这边辗转反侧,那边手足无措。
陆行越在浴房待了足足一个时辰都没出去。
卧房外观春趴在门口小心听着里面的动静,半晌失望地摇摇头,嘀咕道:“怎么还是没声啊?”
赏夏无奈:“那还能有什么声?你想什么呢?”
“你想哪儿去了?我又不是要听墙角。”观春撇撇嘴,“你没觉得夫人和公子不对劲么?回来的时候各走各的,一下午谁都不搭理谁,现在也是,好不容易共处一室了,还是没声,我担心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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