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北转身离开了主卧。
关上房门前,他又补充了一句。
“婚嫁之事,难道不该考虑子女的意见么?”
一句话,让主卧中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白家几人面面相觑。
白书正先是一阵尴尬,随即辩驳道:“这么优秀的男人,酥酥怎么可能不喜欢,对吧?”
“是你喜欢吧?”
薛海柔呛了他一句。
“妈,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呢?”
白岳泊说道。
“因为我觉得小北说的没错。”
“婚姻大事,父母负责把关就好,剩下的事就应该交给子女自己。”
听到自己母亲这么护着,白酥酥的面色柔和了不少。
“爸,我对他没什么感觉,这件事……”
“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一见钟情?感情是要培养的嘛!”
白书正打断道。
“好吧,反正我不会主动。”
白酥酥不想争执下去,示意性地做出了妥协。
一天很快过去,
第二天一早,白家一行洗漱完毕。
从客栈下来时,却发现前台换了个人。
“奇怪,是被调走了吗?”
“一定是那位执法者,让他领受了惩罚,真是正气凛然啊!”
白书正想当然地感慨道。
走在人群末尾的陈北,神情冷淡。
压根不像弹指间,便让一条生命人间蒸发的存在。
都说了,要你三更死,焉能让他活到天明?
一个上午的时间,几人都在庞大的建筑群中参观。
祖祭期间,成百上千的旁支回归,整个宗家也显得热闹非凡。
不过,这些只是表面现象。
看似一派和气,实则暗流涌动。
其一,宗家人对旁支的歧视与鄙夷,近乎根深蒂固。
走在路上,但凡遇上宗家人,那股从头到脚散发的“优越感”,总叫人无所适从。
其二,则是各个旁支之间的暗斗。
要知道,每次祖祭,能够被允许认祖归宗的旁支,都有严格的数量限制。
其他旁支越是表现不佳,己方成功的概率就越大。
因此,下阴招,使绊子,在历次祖祭期间,屡见不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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