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临摹还是做旧的水准,都是我生平仅见。”
“倘若它出现在博物馆,或许真的可以以假乱真吧。”
白书正如此下结论。
“有没有一种可能,它就是真的?”
“真的?开什么玩笑!真迹一幅随随便便破亿的天价,就你这劳改犯的命,还能交上身价千亿的朋友?别做梦了!”
白岳泊死里求生,忙不迭反驳。
白书正也点点头。
“若是真迹,没理由流落至此。”
意思就是那个意思,在你手里,那真的也是假的。
陈北都快被他俩这套言辞整无语了。
罢了,话不投机半句多。
懒得跟他们计较。
陈北一言不发地单手一卷,《藏着帖》便收回手中。
既然白给的四个亿你不要,日后可别哭着求我。
白书正尽管还是坚信,那只是一幅逼真到极致的赝品,但还是按捺不住眼中的贪婪。
他承认自己后悔了。
非常后悔。
临摹到这个地步,就算不是真迹也价值连城了。
自己若能日夜观摩,或许有朝一日书法造诣还能更上一层楼。
这样的机会,被自己活生生放跑了!
“等等!”
白书正故作咳嗽。
“小北啊,虽然我从不收受小辈的礼物,但你若执意要尽一片孝心,我也想着折中法。”
“这样,我出十万,就用这笔钱来买你手里的《藏真帖》,如何?”
十万?
白书正的行为,可谓恶心至极。
所谓道貌岸然,说得就是这种人吧。
陈北甚至懒得理会,这种又要面子又要里子的人,真的是贪得无厌。
“算了吧白叔叔,既然您先前已经严词拒绝了。”
“我想,这幅书法跟您也是不投缘。”
“因此,大可不用做这种跌价的买卖。”
陈北说法,君子气量满满。
一时间,堵得白书正哑口无言。
“切,装个毛啊,都说了是赝品,那你是不是也该滚出桃花庵了?”
白岳泊死咬不放道。
“还是那句话。”
陈北上楼前,霸气地说道。
“哪里假了,拿出证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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