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离开了。
等房里没其他人了,春杏才开口提醒:“你是宫女,是奴,齐鸣虽然职位不高,但好歹也是臣,你刚来第一日,我要提醒你,莫要因为他对你好,就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心思,我在御膳房待了五年,见过不少对御厨有别的心思的宫女,最后没一个有好结果的。”
“多谢春杏姐姐教诲,奴婢绝不会有不该有的心思。”
“那就好,收拾东西去隔壁吧。”
“是。”
等春杏离开,她收好行李,走过念夏床被的时候,她挑了一下眉,“送去浣衣坊清洗是吗?那我就让你有的洗,没得穿!”
把行李放到隔壁房间,她才走去前院子。
额头的血中午上过药就止住了,她刚用手强行挣开,就又流了点血,但也很快就止住了。
齐鸣看到她,招招手,“芸惜这里。”
她走过去,“齐御医。”
“不叫大哥了?又是春杏跟你说什么吓人的话了吧?”
她笑笑不语,春杏的话或许不好听,但却是实话,御医,御厨,御林军,都是这样,玩弄天真的宫女,最后腻了就踢开。
宫女还不敢申冤,因为宫女私下苟合是大罪!
齐鸣无奈叹气,“我有个小妹,我入宫的时候她跟你现在差不多年岁,我入宫三年没回家了,很想念家人,看到你想起了她,才会多照拂你一下,可真的没有旁的想法。”
他笑笑,伸手就要把药给她,就在这时,门口似乎有人来了,她心随所动,扭头看过去,就见林景州站在台阶上,一身淡青色太监服,正盯着她瞧,他身边还有一个太监,两人相比,林景州浑身没有一样装饰物,太过朴素了。
他同伴傲慢开口:“掌事的呢?”
齐鸣收起药,笑着道:“请公公稍等,我这就去叫张大人。”
林景州朝她走来,停在两步外,眼神透着一丝愤怒,“又受伤了?”
“没事,看着吓人,其实——”她用手背去摸伤口,还没碰到伤口,就被他握住了手腕。
她愣住。
他也愣住,然后急忙松开她,扭头看向同伴,“陈彦,这是我……我姐,她受伤了,我带她处理一下伤口。”
“好的,你去吧。”
林景州点了下头,然后回头看了一眼芸惜,示意她跟上,就往外走。
芸惜从陈彦身边走过的时候,行了个礼,后者也笑着回了个礼。
陈彦……
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她一直跟着林景州走出上御膳房,突然被人按住肩膀,她一抬头,就看到自己跟林景州距离极近,如果他不按住她,她又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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