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坠,最下方是一个红枣大小的小灯笼,但仔细一看,又不是灯笼,外表是红色的线缠绕的光面,下面吊着穗子。
“好精致的东西。”
她伸手去碰小灯笼,才发现里面是空的。
“这是香笼,现在京城很流行这个,往里面放上好的香料,放在这个里面,挂在身上,时刻散发着香味。”
她捧着香笼,笑看着他,“送我的?”
“嗯。”
“谢谢。”
她接过香笼,稀罕地把玩,打开一个小盖子,里面只有很小一个空间!
“芸惜,你有没有不舒服?”林景州突然小心翼翼地问。
她神情一暗,看来她的感觉没错,昨晚阿景的确在,而且还知道她中毒的事!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林景州避开她的视线
“我虽然被人打晕了,但我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我闻到了周崇身上的香味,可我今天问他们,他们竟然都否认了。”
“别问这件事了好吗?”
他不想让她知道自己身中蛊毒,他身上已经有林德下的毒,他知道命捏在别人手里是什么滋味,他不想让她也如此。
“为什么不让我问?我是当事人,为什么我不能知道?”
他抿唇,不想说。
芸惜伸手轻抚他的俊脸,“阿景,人心是最经不起揣测的,我从不过问你做的事,但别连我的事都瞒着我,我想跟你一起成长,我不想遇到任何事都只能躲在阿景身后,我也想有一天能保护你。”
林景州看着她眼底的坚定,最后还是妥协了,“皇后想出宫。”
芸惜眨了眨眼,显然没懂这个意思。
他只好把当夜的事说了一遍。
听完全部,芸惜一时难以接受,手里握着香笼,走到椅子前坐下。
“你,你是说……皇后不想当皇后,她想假死出宫?”
“没错。”
“给我下毒,用我威胁你,送他们出宫,若是他们成功逃出去了还好,若是他们逃不出去呢?她是皇后,陛下或许会顾及颜面,留着她,那我们呢?”
林景州平静地开口:“我们必死无疑!”
“凭什么?!”
她猛地站起来,“就因为我们是奴才,所以贱命一条吗?”
这皇宫内的人,真是越来越让她恶心了。
权谋斗争,人心算计。
人命贵贱被分得明明白白,主贵奴贱。
她红着眼睛,“若我不答应呢?”
门口传来了周崇的声音:“那便留不得二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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