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呢,还轮不到你叔叔当家,只要你表现的好一点,这家业别人也夺不去!”
按照现在的律法,长子一般都会继承大半的家业,次子只能领取自己分到的那一部分,然后自立门户。
韩毅接过被褥,有些手忙脚乱的去了前院。
等了一会儿后,小玲儿一路偷笑着进来,走到苏越的身后磨蹭着说起了韩毅的糗事。
“少爷,这个韩毅连床都不会铺,那自己的床铺弄得跟鸡窝似的。”
苏越正感受着脑后的柔软,不禁有些蠢蠢欲动,不过想起她的年龄,最终只得在心里默念起清心咒来平复躁动的心思。
晚上自然是摆开了酒席,一道屏风分成了男女两桌。
喝着比之前更加好的酒,连莫彬都兴致勃勃的写了首诗,倒是引来了韩毅的拍手叫好。
“老师,您觉得怎么样?”
莫彬这个年龄正是需要大人鼓励的时候,所以方醒就随口赞了几句,然后正色道:“诗词终究是小道,把玩即可,不可留恋。”
莫彬起身躬身受教。
“是,弟子此后当重经义。”
韩毅觉得苏越有些太严厉了,可没想到苏越接下来的话让他更是懵逼。
“经义?”
苏越玩味的说道:“那玩意儿只是个敲门砖,把握到科考的关窍就够了。”
韩毅的眉间渐渐的皱起,喝了口酒后,借着酒意问道:“苏兄,难道你不看重经义吗?”
这年头连皇上太子太孙都得学经义啊!更何况无数的读书人都把四书五经奉为至理,圣人的一句话恨不能掰开揉碎了的去攀附理解。
可苏越居然把经义看做了擦屁股的纸,用一次就扔了。这话要是传出去,苏越绝壁会成为读书人的死对头。
苏越淡淡的道:“经义能干什么?能治国?还是能治病!”
莫彬虽然知道自己的老师有些离经叛道,可却没想到他已经对儒家厌恶到了这种程度。
而韩毅则是在苦笑,他垂眸道:“那苏兄,敢问……你对儒家怎么看?”
“儒家?”
苏越喝得二麻二麻的,借着酒兴就开始了挥斥方遒。
“儒家对于我东洲的大一统是有帮助的,在儒家的影响下,安稳是所有人的选择,只要能活着,有希望活着,老百姓都不会闹腾,所以这也是为何东洲大地分久必合的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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