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坐着沈窈,沈婷和韩梅。
两人一进来,便听沈渊冷声道:“跪下。”
沈卫,沈希互看一眼,然后乖乖走到沈灼边上,并排跪下。
沈灼奇怪地看两人一眼,不明白为何沈卫、沈希也要跪。
“娇娇,上次挨家法时,我说过什么?”沈渊沉声道。
“呃,阿爹说‘君子不立危墙,千金子之子不坐垂堂’。”沈灼小声回道。
“但,但这次不一样,总不能见死不救呀!”沈灼一念完,就忙申辩。
“对方是三个骁勇善战的精兵,你是怎么敢的!”沈渊大怒,将手里茶盏重重一搁。
“我也不想的,我本是追着静宜去的,可追着追着,就遇上刺杀了。阿爹,不上不行呀,对方已经发现我们了。”沈灼大声道。
“来人!”沈渊高声道。
沈灼心里一惊,正要往平阳郡主身上扑去。阿爹脸黑得像锅底一样,看上去很吓人。这要是再请家法,怕不是挨五下就完事的。
还没等沈灼跳起来,便听沈渊接着道:“将这两个孽子拉出去,各打二十大板!”
“啊?!”
沈灼动作一顿,茫然了,怎么是二哥,三哥挨打?
沈卫,沈希二人没等人来拉,自动的走出去领罚。
“阿爹,你罚二哥三哥干嘛?”沈灼满脸迷惑。
“见幼妹涉险,而不出手阻止,打他们二十板都是轻的。”
“他俩一直跟在你身后,你一点都没觉察,还敢学人行侠仗义!”沈渊越说越气,颌下的胡须直抖。
沈灼恍然,原来洞外守株侍兔的人,是二哥三哥。
沈灼忙把洞中突遇危险的事说了,再使劲眨出几滴泪来,不停替沈卫,沈希求情。
平阳郡主看不下去了,劝道:“好了,你也消消气。”
“就算老三是个不知轻重的,但老二你总该信得过。他这么做,自有他的想法。既然他俩一直跟着娇娇,就断不会让娇娇真有危险的。”
沈渊这才一挥手,让帐外的人停了板子。沈卫,沈希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走进帐来。
直看得行刑的清风眼角直抽抽,他才各打了三大板好不好,二位公子演戏也别太过了。
沈灼跪在帐中挨训的同时,陆婉儿也跪在陆亦鸿的大帐里挨罚。
“错了没?!”陆亦鸿手持一条长鞭,厉声道。
“我没错!”陆婉儿梗着脖子。
“呼~~~啪~~”一声,陆亦鸿挥动手里的长鞭,呼啸着重重甩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陆婉儿面色一白,但她仍是执拗着,大声道:“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去,还是要救人!”
“救人的时候我就想,万一,万一哪天父亲和阿兄遇上危险,也能有好心人出手救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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