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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想不想仗剑走江湖了?”沈灼继续道。
“江湖在哪儿?”张静宜撇了撇嘴,“再说,就算真有江湖,家里也不会让我们真去江湖。”
“江湖去不了,皇家的秋季围猎还不能去了?难不成到时,你们想坐帐篷里打几天叶子牌?”
听到这话,孟清莲放下手里的芙蓉糕,张静宜也搁下了茶杯。
嗯,还有两个月就秋季围猎了。
见两人面色松动,沈灼接着劝说:“要是你们陪着我上骑射课,我就送你们一人一把牛角弓。”
沈灼扬了扬手上的弓。
“我要海棠色的。”孟清莲果断站起身来。
“那我要蓝色的,上面画兰花。”张静宜也站起来。
“好,没问题。”沈灼一拍胸脯,保证道。
呃,大哥不会打她吧?哎,不管了,先把人拐去上课再说。
丁武见沈灼带着张静宜,孟清莲两人返队,默默地又一次修改了对沈灼的评语,嗯,还是懂事了。
一个时辰的骑射课下来,张静宜捶着大腿,一个劲后悔:“我看我还是打五天叶子牌算了。”
沈灼笑嘻嘻搂住她肩膀:“听说秋季围猎魏子渊要回来哟。”
张静宜顿时觉得自己又行了:“那,那我还是能再坚持几堂课。”
魏子渊是魏国公的长子,年纪轻轻就被封虎贲将军,领兵镇守漠北。他不仅武功高强,还貌比潘安,颜如宋玉,是天盛有名的边塞美男。
张静宜小时候在漠北呆过三年,与魏子渊是旧识。沈灼知道张静宜心里一直惦记着他。
骑射课不仅张静宜吃不消,沈灼同样也吃不消。回到家里换下骑马服时,兰草看着沈灼大腿内侧又红又肿,都磨出血丝,心疼得不行。
“莺儿,你侍候小姐更衣。我去找夫人拿药。”兰草急忙往主院去。
“小姐,怎么伤成这样了。是马鞍太硬了吗?要不换一个”莺儿也吓到了。
“没事儿,是我太久没骑马,以后多骑骑就好了。”沈灼虽然痛得直嘘气,但脸上却满不在乎。
是自己太过偷懒,才使这副身子骨如此娇弱。重来一世,虽说不指望自己能上马杀敌,但至少也要做到骑上马能逃命,不拖累他人。
不一会,兰草就回来。她带回的不是伤药,而是一个拿着伤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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