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一杯酒下肚,有些微醺。
牧惜蕊借着这股酒劲儿,开始絮絮叨叨起来,脸上挂着如水般温柔的笑容:“长公主殿下呢?”
“她有正事忙。”
“殿下真是日理万机,怎么舍得把您舍下。咱们倒是同病相怜。”
“她很快回来。”
“大伯哥真是天下第一等的好夫君。”牧惜蕊又饮了一杯,一只纤纤素手,轻轻地撩拨着纯白的花瓣,“这咸亨阁可住得惯?若是缺了什么短了什么,就……”
她吃了两盏酒,越发絮絮叨叨起来了。
晏泱听得眉头直皱,没那个耐心,听她在这里家长里短、东拉西扯:“天色已晚,弟妹请回。”
明着赶人了。
牧惜蕊难得寻了个长公主不在的时间,怎肯轻易罢休?
她摘下一朵月下水仙,真似那个凌波仙子,翩翩起身,递到摄政王手上:“您瞧,这花开得真漂亮。”
晏泱已然动怒。
暗下逐客令不走,明着赶人也装没听到,还勾勾搭搭地凑过来送花,都是有家室的人,半点不自重,是何道理?
“大伯哥若有意,可赏玩我这一朵花蕊。”
牧惜蕊水眸乜着他,似有钩子,一语双关。
一只柔夷,想要去触碰这个极为伟岸、日夜不倦、有通宵本事的厉害男人。
晏泱狭窄的冷眸中,划过浓浓的厌恶:“滚!”
“啊——”
牧惜蕊没能触碰到他。
反而被一阵极凶悍、极强劲的内力,直接把身子推出去五丈远,狠狠地摔在门口的青石阶梯上,鼻子磕出了血,门牙几乎磕破,发出一声惨叫。
牧惜蕊疼得眼泪水都出来了,冷冽的寒风,吹醒了她的醉意,也吹灭了她不切实际的幻想,以及那难填的欲壑。
这男人,心肠是铁石做的么?
就算拒绝,也大可不必弄得她如此难堪下不来台?
“妾身不过是送了一盆精心培育的花儿,来给长公主殿下的。大伯哥您眼界高,瞧不上这花,大可直说,犯不上动手殴打妾身,呜呜呜——”
她百般引诱,勾搭晏泱未遂,理直气还壮地哭诉了起来。
哭得声音极大。
仿佛她牧惜蕊才是受害者一般,引得咸亨阁伺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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