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并递上两个温暖的汤婆子。
瑶国夫人主动帮长公主把肩膀上的落雪给拂了,“妾身等候多时了。”
慕听雪揣着汤婆子,浅笑道:“感谢小舅妈忧念。”
瑶国夫人苦楚道:“夫君这次的病……恐怕、恐怕……”
说着说着,控制不住地湿了眼眶,掩唇呜咽。
慕听雪不忍,说着宽慰的话:“小舅残毒未清,只若能好生调养,或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绝望的瑶国夫人,朦胧的泪眼中,总算浮现出一丝微弱的希望,紧紧地抓住了长公主的手。
晏泱肃然道:“小叔的病情暂不可声张,谁问也不要交底。”
牧楚瑶用力地点了点头:“南业也是这么说的,让家里人嘴巴都闭紧,不露风声,更不许下人们乱传。”
慕听雪注意到。
小舅妈身后,还站着个袅娜娉婷的年轻美妇,弯眉似细瘦柳叶,面若三月桃花,眸中似藏着万种风情。樱桃檀口,似能勾魂一般。身段也颇为妖娆。
用古代的话说,长得不太庄重;用现代的褒义词,就是性感。
小舅妈说“不漏风声”的时候,这年轻美妇的含情目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慌乱。
“惜蕊,发什么呆?还不见过长公主和摄政王。”
牧楚瑶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横了年轻美妇一眼。
怎么杵在那里像块木头,平日不是挺机灵么?
特意带儿媳妇兼侄女牧惜蕊一起来迎接,就是想把她正式引见给长公主,搞好关系。
“拜见长公主殿下。”
牧惜蕊对着慕听雪行了个礼。
转而又对着晏泱,叉手娉婷一蹲:“大伯哥万福。”
晏泱面无表情道:“无需多礼。”
牧惜蕊有些羞怯地笑了笑,只不过那双勾人的招子,却在大伯哥堂堂的相貌和威武宽阔的胸膛上,多停留了一瞬。
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见摄政王了。
摄政王虽与她夫君晏南业是堂兄弟,但胜似亲兄弟。摄政王早年丧父,几乎是公公带大的,公公待他比亲儿子还要亲。
但每次见。
牧惜蕊都禁不住怅然若失,为什么自己的夫君,就是个病秧子呢,那样瘦,不似大伯哥这般,浑身上下似有几千斤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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