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离环儿当时就火了,“兄长怎么跟那个贱人在一起?!”
谈知君扭过头来:“娘娘认识她?叫什么名字,是哪家的小姐?”
她心中酸涩难忍。
这么多年来,离渊对这桩婚约,一直是不冷不热的态度,从不会主动约她出去,七夕节、元宵灯节,也不会给特意给她准备礼物。都是自己一头热,主动制造独处机会。
结果二人依然没什么进展,离渊看她的眼神,从来没有热情,绝对不是爱情,只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责任。
“才不是什么小姐,一个下堂妇罢了,还是最低贱的商人出身。”
离环儿一声冷哼,言语更是像杀人的尖刀,充满怨气,“她叫慕听雪,覃岭王的前妻,已经被休了。家里原本是云都的富商,现已经被抄家,啥也不是。”
谈知君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睛,手里的帕子,几乎被她给扯坏:“竟是……这么个人。”
她无法接受。
一个已经嫁过又和离,二十多岁的老女人,还跟小姑子的夫君有过一段,早已不是清白身了,竟然能让离渊露出那样的笑容来!
离环儿咒骂道:“不要脸的骚玩意儿,和离后跟王爷勾勾搭搭就算了,还跟兄长不清不楚的。”
她虽成功上位,坐上了梦寐以求的正妃之位,但覃岭王谢邑的心里,始终忘不了前妻。
对自己,也不如过去那般宠爱了。
一个月,最多也就来房里一次,她也很幽怨寂寞的。
谈知君看到了离渊把请帖,亲自递到了慕听雪手里,脸色更苍白了:“世子竟然亲自邀请她来参加冠礼?!”
都没有亲自来邀请自己这个未婚妻。
帖子,还是离公府的常嬷嬷送来的,这差距……
“她凭什么来?”
离环儿恼怒不已,恨不得直接把脂红斋的首饰台子给掀了,“又不是名门望族出身,更不是勋贵。靖羽公世子何等身份,兄长的及冠礼,在白鹭洲举行,那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去的!”
没错,离家非常重视世子的冠礼,甚至为此专门修了个新园子,园名白鹭洲。
白鹭洲占地面积,抵得上一个离公府祖宅,非常奢靡!
谈知君心里难过,看着下方离渊和慕听雪站在一起,仿佛一对壁人,眼眶湿了,任由满脸的泪水流淌向衣襟。
谈侯家的姑娘爱哭。
谈个曲儿,被曲中意感染,都能搁那儿啼哭一个时辰。
“知君你别哭。”
离环儿心疼,上前搂住了她,用干净的帕子帮她擦眼泪,“你把心放腔子里,三日后的冠礼,本王妃不会让慕听雪踏入白鹭洲半步!”
。。
“送什么礼物比较好?”
慕听雪没有给年轻男人送礼的经验,在21世纪的时候,她只给中老年的男领导送过礼。
当时,送的是名贵红酒。
“要不,继续送红酒吧。红酒瓶是玻璃制,离渊他母亲喜欢玻璃杯,而云煌国还没有从西域传入葡萄,更没有葡萄美酒出现。”
正好,她的空间里,有两支红酒。
每次回现代大采购,她都会去超市一趟,买些日用品什么的。看到酒水区有红酒两瓶一起绑定促销,她就拿了。
晏氏、离氏、南宫氏、小皇帝,还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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