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表妹南宫浅浅一直想买来着。
慕听雪微微蹙眉:“别挡路,我还有事。”
这冷漠的态度,让谢邑既尴尬又焦急:“你生气了?本王可以解释的……”
“没什么可解释的。”
慕听雪对他夙无好感,“麻烦覃岭王让一下。”
“和离书不是本王签的!”
慕听雪绕开谢邑,直接无视,加快了下山的脚步。
谢邑像个跟屁虫,穷追不舍:“是他们串通好了陷害我,本王是无辜的,你给本王一次机会……哎?别跑啊!”
她是属兔子的么?跑得那么快。
仿佛自己是什么毒蛇猛兽一般。
慕听雪暗骂晦气,她取出腰间挂着的防身小皮鞭:“你再跟着我,我就抽你了啊!”
啪啪
皮鞭的破空声响起。
把谢邑脚下的冰面,给抽裂了,溅起一片冰碴子。
谢邑僵在原地,他回忆起了上一次被前妻揍成猪头的恐惧:“君子动口不动手。”
慕听雪:“我不是什么君子,赶紧滚。”
“咱们……”
“咱们以后最好别再见了!你好好跟离环儿过夫妻热炕头的日子去吧,少烦我。”
“是他们逼本王,把她晋为正妃的,那不是我的本意!”谢邑握紧了拳头,“你跟本王回家去,本王只承认你是覃岭王妃。”
慕听雪玩着手里的鞭子,对着山道附近的竹林阴影,道:“哎,听到了么?他说不认你。”
阴影中传出女人压抑的饮泣。
谢邑吃了一惊,这熟悉的哭声是——
离环儿一颗心都破碎了,缓步从竹林阴影里走了出来,泪眼模糊地看着自己的丈夫,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环儿……”
谢邑一个头两个大,他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他先发制人谴责,“都跟你说了回家养伤去,你非要跟来干嘛?”
“是,王爷说得对,臣妾本不该来,臣妾就是自取其辱!”
慕听雪看到前夫火葬场了,无暇顾及自己,便开心地溜了。
。。
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离开望鹤山,驶入皇宫。
普通臣子,是绝对不允许在宫道上行车的。
唯有一人例外——权臣晏泱。
马车雁行般地穿过了朱雀门,又转入东南边儿,太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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