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回来之后唯独对那个什么巧可糖念念不忘。
说着,他递过去一张银票。
慕听雪内心震撼面上却不显,这不是来找她算账的?是还想继续买天价巧克力?
她手里那张银票上写着——【凭票即兑库平银壹仟两】
她把一只手探入袖子里,瞬间就从玉瓶小空间里取出一小把巧克力糖果,动作自然流畅,没有丝毫破绽。
一共11枚巧克力。
“多了。”
晏泱立于窗前,苍茫暮色在他冰冷的侧影上,投下剪影。
“多的1枚,送给泽宝的。”慕听雪叮嘱着,“吃完糖记得刷牙,保护孩子牙齿。”
晏泱目光晦暗,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
她……是在关心孩子?
慕听雪暗中观察着对方。
这男子身上紫袍领龙纹的绣样,金纹步云履,腰间玉带,无一不在昭示着恐怖的身份!
该不会是摄政王本人吧?
传闻摄政王膝下有一位天才小世子,才四五岁的年纪,就熟读诗文倒背如流。孩子生母不详,摄政王一直没有娶妻,当今太后乃是摄政王的亲姑母,太后多次催婚,但摄政王常常以儿子不喜后娘为由拒绝……
咦?这怎么和泽宝不想要后娘的说辞,对上了?
“费心了。”
晏泱接过巧克力,又给她补了一百两。
就在这个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
“微臣来给姑娘换药了。”
满脸笑容的御医徐宪,左手一碗温热的汤药,右手两个药瓶,向着病榻边上走来,“谢天谢地,你可终于醒了,要不然王爷非砍了我的脑袋不可——”
忽然间,徐御医感受到一股寒意。
他一转头,看到了黑着脸的晏泱,顿时吓得腿软,恭敬地行了一礼,“参见摄政王,殿下千岁金安。”
慕听雪:“!!!”
果然,泽宝爹就是摄政王本尊!
她没猜错。
原主并没有见过摄政王,因为“私通生下死胎”,声名狼藉,她被谢邑pua,自己也觉得耻辱,基本闭门不出;而谢邑也瞧不起她的出身,不带她参加任何宫宴。
她赶忙起身,要下榻行礼。
谁知道,晏泱宽厚的手掌,按住了她的肩膀:“你重伤未愈,不必行礼。”
慕听雪整个人僵住,肩头却好像起了一团火,热意透过他的掌心,渗透入白衣下的皮肤。
这……不合规矩。
但摄政王都说了,她也不能忤逆他的意思。上一个忤逆他的官员,脑袋还挂在辕门的旗杆上呢。
徐宪起身后,上前给慕听雪换药。
动作轻柔地打开了她手腕上的白纱,倒上药液,叹了口气:“姑娘那么年轻,大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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