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是滋味儿,因此特意登门致歉。”
他解释着,摸了摸光溜溜的眉毛,又忌惮地瞟了眼萧凤仙。
这个少年虽然才十五岁,可是昨夜,他竟然拿出了东西两厂的印章,他和宫里那位权势赫赫的花厂督关系匪浅,可着实吓了他一跳!
花厂督何许人也,深得天子器重信赖,虽是宦官却直接参政,手里握有实权,哪怕这些年被无数朝臣弹劾参奏,也依旧在朝堂上屹立不倒。
而他虽然官拜侍郎,但空有个虚名,这次回乡守孝三年,等秋天的时候再回到上京,还不知道被架空成了什么样!
沈春秋一直想走花厂督的门路。
萧凤仙行事作风诡谲狠辣和花厂督如出一辙,活像个小阎罗。
要是哄好了他,岂不就等于打通了花厂督的门路?
沈春秋算计着,笑道:“对了,为表诚意,我还特意送来十二匹绫罗绸缎,都是从上京带过来的,昂贵稀罕,陵州城里还没有这种档次的料子。”
他身后的小厮们连忙捧上布料。
众人望去,都是鲜艳娇嫩的颜色,适合少女裁衣穿戴。
沈春秋笑眯眯的。
据他揣度,萧凤仙肯为了那寡妇出头,半夜登门逼他道歉,想必是很看重他那位寡嫂,正所谓送礼也是一门学问,他想不着痕迹地讨好萧凤仙,那么自然就该把好东西送到他的寡嫂手上。
那寡妇出身乡下,肯定没穿过绫罗绸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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