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孕了。
这个孩子生下来就是我圣文公府的小公子,他可是我公府这一代第一个孩子。
届时我们一定大宴宾客,到时候,贺兰公子别忘了来喝杯满月酒啊!”
贺兰钧看着宴楚歌抱着宴轻歌大步流星的离去的背影,脸都绿了。
半晌,捂着胸口直直呕出一口血来,“孩、孩子是我的……”
只可惜,他那气若游丝的言语已经无人听到了,或者,听到了也无人在意。
马车里,宴轻歌不可思议道:“楚楚,你方才是骗贺兰钧的是不是?”
嘴上如此说着,可她眼中的期盼是那么的浓郁。
便是宴楚歌这个并不怎么了解她的人也轻易的看得出来,宴轻歌真的很想生个儿子。
她握着宴轻歌的手,郑重的放到她的肚子上。
“不是的长姐,我没有在骗你,你腹中,的确已经有一个小生命了。
昨日你受惊
了,他也有点不舒服,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
回头我亲自给你调理,保证你和肚子里的崽崽一点问题都没有。
长姐且安心修养,等着半年后生个大胖小子,气死贺兰钧那死渣男!”
宴轻歌轻抚着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掩嘴无声的哭了起来。
成婚七年,未给贺兰钧诞下男丁,天知道她的压力有多大。
贺兰家主门风清正,谨遵家训不让贺兰钧纳妾,给足了她贺兰家少夫人的体面。
可她怎会不知贺兰夫人早就为贺兰钧准备了好几个家世清白的良妾养在外面,只等她们怀上孩子,便可登堂入室。
就如柳如烟一样,不过是才确认怀了孩子,连纳妾的礼都未全,就敢嚣张的让她这个正妻去死。
可谁又能想到,在柳如烟仗着肚子里的孩子在贺兰家横行霸道时,她腹中也孕育了一个贺兰家真正的嫡长孙呢?
宴楚歌见她哭的伤心,忐忑不安道:“长姐,对不起。
我太冲动了!”
她在去贺兰家的路上有认真思考过的,宴轻歌毕竟是古代女子,思想不比现代人开放。
哪怕贺兰钧做事欠妥,只要宴轻歌自己不说,她绝不会擅自替宴轻歌做决定。
最多替圣文公府敲打敲打贺兰钧,让他善待宴轻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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