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那叫仪式感。”傅青鱼的话突然顿住,“所以这是和乐县主对云二郎的仪式感?”
“还需得印证。”谢珩展开另外一封信。
傅青鱼颔首,印证这个事情并不难,只需要去多取几幅和乐县主送给云二郎的画就可以。
傅青鱼低头看信,这是云二郎写给和乐县主的,信的内容算是很正常的家书,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谢珩把手里的信又递给傅青鱼,“看这一封。”
傅青鱼抬头看谢珩一眼接过信。
这封信是和乐县主写给云二郎的,通篇都是浓的化不开的爱意。
和乐县主在信中半句没提过自己,全身心似乎都倾注在云二郎的身上,爱的好像舍弃了自己。
傅青鱼皱眉。
谢珩问:“作何感想?”
“如果我是云二郎,面对这样的爱意,我会觉得喘不过气。”
一个人的注意力如果百分百的倾注在另外一个身上,半点没有自我。即便对方有一点细微的变化,也感到紧张万分如临大敌。甚至恨不得每时每刻都照顾着你,看着你,只需要想想这种场景,傅青鱼便觉得窒息。
云二郎是不是也会有同样的感受呢?
傅青鱼这么想着,不由的抬头看谢珩,“大人,如果是你,你会有什么感受?”
谢珩卷画的动作略微顿了一下,才继续卷画,“那要看对方是谁。”
傅青鱼不理解,“有区别吗?”
谢珩懒得理傅青鱼,扯过她手里的信,将画和两封书信都重新放回了匣子里,“一会儿我们再去云家一趟,你去门外等着。”
“为何要去门外?不能在屋里等?”傅青鱼不太想出去,今天变天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倒春寒,外面刮着的风怪冷的。
谢珩面无表情的抬头看她。
傅青鱼不甘不愿的拱手行礼,“是,大人,卑职到门外候着。”
傅青鱼提着勘察箱出去,在心里腹诽:谢珩其实是一条河豚精吧?怎么动不动就莫名其妙的生气。
她刚才不过是就事论事,说正事而已,有什么问题吗?也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了他。
傅青鱼跨出门槛,顶着寒风翻了个白眼,正好看见了从回廊的另外一边走来的晨晖。
傅青鱼敛了神色,微微颔首打招呼。
晨晖也停下脚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