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她有什么错呢?为什么最后却只有她一人落得个凄惨而死的下场。
而不管是那个狼塞人,又或是胡家,最后都毫发无损。
“那不是她的家仆。”傅青鱼冷冷的看向前方的马车。
“什么?”李福同没有反应过来。
“那是她的心上人。”傅青鱼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气息都在颤抖,“她来中都退亲,是为了跟胡家划清界限。她只想在陈家庄男耕女织,跟心上人过平淡简单的生活而已。”
但这样质朴的心愿,在那些有权有势之人的眼里却显得一文不值,甚至可以随意玩弄。
“傅姑娘,你怎么知道的啊?”李福同问。
“我跟谢大人来过陈家庄一趟,不然也不会知道这边的庄稼幼苗被冻伤了。”傅青鱼转回目光,“那最后呢?这两个案子就这样不了了之?”
李福同摇头,“那便不知了。反正没让我们继续查了,不然今天也不会派我们跟着出来干活。”
傅青鱼颔首不再询问。
其实只需想一想便也能想到,既然那个狼塞人被保下来了,胡家也相安无事。
那大理寺要给百姓一个所谓的交代,便会随便找个人来顶罪。
要么找个本就有罪的人,要么索性找个尸体,随便解释糊弄一番,真正会为死者讨回公道的亲人都死了,其他人不过是看个热闹,没人会真的深究。
有个答案,看热闹的人自然就散了。
“傅姑娘,你看着脸色不太好,可是身体不舒服?”
傅青鱼摇头,笑了一下,“无碍。只是昨夜在牢房里不习惯,没有休息好。”
“那你去板车上靠着休息会儿,别跟我们一起走路了。”
“好。”傅青鱼上了板车,靠着身后堆起的盐袋闭上了眼睛。
他们一行人进入陈家庄的时候天色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里正知道他们今日会到,带着村里的男人们举了火把等在村口迎接。
站在里正身旁的陈大看到跳下板车走上前的傅青鱼,眼皮跳了跳。
“姑娘,你…你们!”陈大又看向撩起了马车帘子的马车。
谢珩躬身从马车里走出来,雪色的大氅擦过车辕,踩着脚凳走下马车。
“陈阿叔,又见面了。”傅青鱼颔首。
陈大现在知道她是公衙之人,比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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