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看。”
“谢大人长得貌似天仙,难道还不让人看?”
谢珩脸上的神色瞬间沉了下去,好似出鞘的利剑又覆上了一层霜雪,带着冰寒锋锐的危险气息。
傅青鱼却不管,随手把椅子放回去,散漫的拍拍手,提起放在桌上的勘察箱,“谢大人慢慢查看现场吧。我一个仵作,就不掺和验尸之外的事情了。”
“你去哪里?”
“谢大人不是说我喜欢随便盯着男人看吗?当然是去看男人咯。”傅青鱼勾起有些薄情的嘴角,“谢大人连这个都问,是不是管的有点太宽了?”
“你现在是当值时间,擅离职守,莫不是想被扣月银?”谢珩寒声。
“我今天报道,明天才正式当值,算不得擅离职守。”傅青鱼头也没回的挥挥手,“忙您的去吧。”
胡家那边的人已经过来了,不过来的只是一位管事,不见胡家的其他人。
王知洲正在院子里询问胡家管事一些事情,见到傅青鱼出来,先扔下管事的走过来小声询问,“傅姑娘,我看晨护卫出来让人一起找带血的绳子,可是你与谢大人进屋后又查出了什么?”
“确实找到一点线索,不过具体有什么用,我一个仵作,也不懂。”傅青鱼说的谦虚,瞥了一眼旁边竖起耳朵听的陈老丈一眼,对王知洲一礼,道:“王大人,我明天正式到大理寺当值,今天还有点别的事情,就先走了。”
“你跟谢大人说了吗?”这里谢珩最大,王知洲不敢擅自做主放人。
“已经说了。”傅青鱼点头。
“说了就行,那你去吧。”
傅青鱼又行了一礼,挎着勘察箱走了出去。
她今天原本的打算就是先到大理寺报个到,顺便把奖金领了,然后去办另外一件事情。
傅青鱼走出小柳巷,巷口看热闹的人群已经散开了,一辆驴车正好从巷口经过。
傅青鱼伸手拦下驴车,“老丈,麻烦你送我去一趟大中街。”
驴车在大中街的路边停下,傅青鱼提着勘察箱付了车钱跳到地上,“谢谢老丈。”
驴车被拉走,傅青鱼转头沿着大中街的河边走了一截,过了河上的轩和桥,走进烟雨巷,在一家高门大院前停下脚步。
大门的上方有匾,写着霍府二字。
傅青鱼上前扣动门环,一个做兵丁打扮模样的护院打开了门,“找谁?”
“我找霍大夫人。”傅青鱼从勘察箱里拿出玉佩和书信,双手递上前,“烦请小哥把这两样东西给霍大夫人。”
“等着。”大门重新关上。
傅青鱼也不着急,她知道东西要先交给前院的管家,前院的管家又要找内院管事的婆子,再由婆子把东西和消息传给在霍大夫人身边伺候的丫鬟,然后才能真正送到霍大夫人眼前。
这一套走下来,最快也要半刻钟。
傅青鱼足足等了两刻钟,才有一个管事的丫鬟出来,冲着她福身一礼,轻声道:“请跟我来。”
傅青鱼点点头,跟着丫鬟进了霍府。
霍府也是世家,但霍家全都是武将出身,尤其是这一代还出了一个鼎鼎有名的女帅霍茵茵。
因此整个霍府内没有那么多奢靡之气,一切都简单大方,但也不失身份。
傅青鱼跟着丫鬟穿过有演武场的前院,一路往前,走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进了一个雅致的院子。
院子不大,一个正屋,东西两个厢房,不过院里摆了好几个水缸,里面的残荷尤存,几尾红色的小鲤鱼在里面游来游去,别有一番意趣。
霍大夫人已经坐在正屋的外厅,从傅青鱼走进视线之后,就一直在打量她。
傅青鱼走进屋内,福身一礼,“见过大夫人。”
如今的霍大夫人是霍将军的续弦,霍将军曾有一个夫人,生了第一个孩子霍茵茵,后又在霍茵茵都十五的时候生了第二个孩子。
本来是想能生个儿子,没想到生出来还是一个女儿,而且还难产,小孩一出生就血崩而亡。
霍将军把丧妻的悲痛发泄在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身上,对这个刚出生的孩子不管不顾,甚至两次差点摔死婴儿,后来续了弦。
霍茵茵一气之下用包被裹起妹妹离家出走,女扮男装充军养活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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