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麒对一般人很友好和善,但魏玲儿的心思恶毒到,连阿麒都觉得不除掉她天理不容。
当他们知道银果姑娘乃是青楼出身的时候,萧玄辰抚着下巴,笑着道:“真正高明的猎人往往是以猎物的身份出现的。”
所以,萧玄辰便让银果回到春月楼。
并且在离开前,特意在街坊邻居面前说了请云婳去春月楼给她看诊。
以魏玲儿的为人,见云婳一直没有被传染上肺痨,肯定不甘心要来打听情况。
而一旦魏玲儿知道云婳即将要去青楼出诊,必然要动坏人名节的事。
事实也是如此,云婳当时一进到三楼的房间就知道熏香里加了迷药。
以她的能耐,想要避过去再简单不过。
再后面的事情,便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魏玲儿尝尝,被自己的计策所害是什么滋味。
说起这些,萧玄辰还有些得意,“怎么样,这次我可算是替你出了口恶气吧?等魏铭看到自己亲生的女儿出现在妓院,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云婳奇怪地问:“你怎知魏铭今晚也会过去?”
萧玄辰笑笑:“很简单,我想办法找人把他引过去就是了。他本就是青楼常客,嫖娼偶遇自己的女儿,想想都有趣。”
“阿麒,你真是太坏了。”云婳挑眉而笑:“不过,此举深得我心!”
萧玄辰道:“走,咱们喝酒去!庆祝我们联手整治了一个恶女!”
这一晚,却是魏玲儿人生的转折点。
她从前有多么的尊贵高傲,今晚之后就有多么的低贱卑微。
魏铭把她带回国公府后,把她狠狠地骂了一顿。
魏玲儿哭着道:“父亲,女儿是被人害了。您救救女儿,救救女儿啊!”
“救你?”魏铭苦笑连连:“你让父亲怎么救你?春月楼那么多人都见过你的身子了!那个和你睡的还是个县官!你让父亲怎么堵得住幽幽众口!”
魏玲儿一发狠道:“他们都该死!把他们都杀了,统统杀光!只要他们都死了,就没人知道这事。女儿就还是清白的国公府小姐!”
魏铭道:“若真能这么简单便好了!区区一个青楼不算什么,可今晚的客人有多少是权贵之家的子嗣?还有父亲身边的人,都是朝堂重臣,哪是你想杀就杀,想灭口就灭口的啊!”
“那……女儿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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