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两老在床上互相说着事儿。
“老二没了,但是他城里有房子,听说轧钢厂那边还能安排工作,老三眼看年纪上来了,媳妇儿也没有,是不是让他去城里顶替老二的工作,让老二的孩子,咱们的孙子回农村陪咱们,以后给我们养老。
老三也说了,等他在城里混好了,说不定还能接咱们去城里,到时候老二的孩子不也可以一并回去吗?”
“我想想吧。”
“还有什么好想的,这么好的机会。”
“睡吧睡吧,过两天再说,马上要秋收了,再怎么说田里的庄稼要收,不然全白费了,正是离不开人的时候。”
“嗯,说的也是。”
老两口说了两句就睡了。
大半夜,被尿憋醒的陈建国打着哈欠,去了四合院的公共厕所。
没有办法,这年头都是这么个配置。
你想在自家修卫生间,想都别想。
甚至你动工把自家屋子装修一下,人家都会对你说三道四。
倒不是他陈建国怕别人说。
主要是对自己名声不太好。
而且涉及到这种四合院,重新装修一下很麻烦,也太高调。
不符合他本人一向低调做事(苟里苟气)的风格。
本来去一趟厕所也没什么。
但是到他目前这个境界,耳聪目明已经不是随便说说了。
他听到了外面墙根有异响。
像是有人。
这大半夜的,有人走动可不正常,而且他貌似听到了什么密函什么的。
悄咪咪的穿上衣服。
轻功一运就上了房顶。
朝着人走动的方向飞身而去。
李朝阳今天接到了脚盆鸡国的命令。
让他转交一下龙国的一份军事机密。
他只是作为机密密函其中的一个保管之人。
真正去窃取的另有其人。
而今天晚上,他见到了那个人。
是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男人。
男人给了他密函,说了一句:“密函在此,替我转告上级,我已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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