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针,现在留院观察中。
蒋蕴关心了几句,又和温如楠说了一下那边的情况,便上了楼。
她的房间在别墅四楼,这一层有三间房,只住了她一人。
其余两间,一间放杂物,一间放温如楠钓鱼和潜水的工具。
那间放杂物的房子,正对着楼梯口,常年黑黢黢的,没有上锁,方便佣人来拿做事需要的工具。
小时候,蒋蕴最害怕的,就是走到楼梯口的那一刻。
那间房就像是一张巨大的深不见底的嘴巴,等在那里,仿佛随时都会一口将她吃掉。
后来,她花了一年的时间,才让自己不再害怕那幽深而未知的空间。
本以为克服了这个恐惧,就没有什么能让她害怕的东西了。
可是,温家就好像一个巨大的潘多拉魔盒,总是会给她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十二岁那年,温家招进来一个种花的中年大叔,外表憨厚,笑容和蔼可亲。
大叔每天六点之前都会上四楼来拿修剪花枝的工具。
有一天,天太热了,蒋蕴醒得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干脆就不睡了,平躺着,静默地看着天花板发呆。
盛夏的清晨,除了燥热,花草树木都安静得出奇。
静谧的空间里,她听见外面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那声音几乎是贴在门上,毫不掩饰,肆意妄为。
她悄悄从床上下来,光着脚,走到门边,静默片刻,猛地拉开门。
花匠大叔脸上的迷离还未褪去,一只手还在黑色的长裤里忙活。
四目相对,他那平日里蓄满了善意的眼神,此刻无比猥琐,那张看起来老实巴交的脸,纠结在一起,像被人踩了一脚的排泄物。
“如果再有下次,我阉了你。”十二岁的蒋蕴,眼神凌厉如刀地盯着那烂人,一字一句道。
那人仓皇而逃。
这事,蒋蕴没有告诉任何人,但是,第二天,她就报名去学了跆拳道。
她想,如果人生中再出现这样的状况,她就不会只敢虚张声势地恐吓威胁,她会亲自动手教那些烂人如何做人。
收回思绪,蒋蕴轻蔑地看了一眼隔壁的杂物间,还是那样黑黢黢的,但不管那暗处之中藏了什么,都不值得她放在眼里。
推开房间门,走了进去。
屋里被重新收拾了,很多东西都不是她住在这里时候的归置了。
平日里她写作业用的一张白色欧式书桌的抽屉换了新的锁,钥匙就挂在锁上。
当时,她的那本日记就锁在这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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