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产妇,就一定会难产。只是比普通产妇多遭点罪罢了。”
赵老爹说是,但是心中还是担忧。
孩子越大,难产的几率就越高。
就赵如画的这个肚子,她走路都快要走不动了,平日里去哪里,都要两只手抱着肚子,才不担心肚子会下坠。
“希望如此吧。”
“这样吧,待会儿我让你娘过来守着你,万一有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
赵老爹说。
赵如画:“好。”
胡氏当天下午,就搬到赵如画这里来住了。
赵如画这里还有一间空闲的屋子,胡氏收拾出来,再把床给铺上,就可以睡上去了。
赵如画帮不上什么忙,胡氏铺床的时候,赵如画就在一旁看着。
胡氏见到赵如画站得辛苦,就那一张高一些的凳子给她坐。
“你现在啊,能躺着就别坐着,能坐着就别站着。娘是过来人,知道女子顶着一个大肚子过日子有多辛苦。”
“往日十月那孩子在这里,我跟你爹还没有那么操心。现在时越不在这里了,连一个照顾你的人都没有,你让我跟你爹如何放得下心。”
“云时越也真是的,都那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给你捎一封书信,也不知道关心一下你跟肚子里面的孩子。”
“他现在是不在这里,他要是在这里了,我一定会把它给痛骂一顿。”
“做别人丈夫,做成他这个样子,有几个父母能高兴的?”
说到最后,胡氏忍不住念叨起来。
赵如画才刚刚怀上,云时越就出去了。
出去就出去吧,毕竟是赵如画亲自将他送走的,云时越离开也怪不得他。
但是,他好歹是赵如画的丈夫、孩子的父亲,这么离去了,也不知道经常给赵如画捎书信,这个事情就是云时越做的不对。
云时越心里面要是有赵如画,能不经常捎书信回来关心赵如画的情况吗?
现在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胡氏怀疑云时越心里面已经把赵如画给忘记了。
赵如画说:“娘啊,您还是别念叨云时越了。他在外面打仗,每天都过着刀刃上舔血的日子。”
“他那么忙,哪里有时间给我写书信?再说了,他在北面,咱们在南面,天南地北的,隔了千万里路都不止。想捎送一封书信回来,也必须要有人从那边回来才行啊。”
胡氏:“你就知道替他说话,就不知道往别处想想?”
“你冒险到城里去打听云时越的消息了,云时越没有什么事情。他还好好的,只要有手有脚都会想着快些给你捎书信回来。”
“他认识那么多人,难道连一个专门捎送书信的人都没有?”
赵如画笑了笑,不说话了。
胡氏念叨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但是,云时越那边是个什么情况,赵如画不清楚。
目前她知道的,就是云时越没有性命之忧,其他的她一无所知。
床铺好了,胡氏就去给赵如画收拾屋子了。
她往炭盆里面添加了好多的木炭,然后叫赵如画坐过来取暖。
赵如画坐到火盆旁边,胡氏就去厨房那边给赵如画做饭。
家里没有什么吃的东西,胡氏就将就着家里有的菜,给赵如画做了一顿晚饭。
寒冷天气,一直持续到过年之后才逐渐回暖。
胡氏看到天气逐渐变得暖和了,没有那么担忧了。
可是一看到赵如画的那个肚子,她就又忍不住担忧起来。
难不成赵如画肚子里面的孩子,真的是双生子不成?
已经过完年了,离赵如画临盆的日子就越发的近了。
婴儿需要的东西都已经准备齐全了,现在就等着赵如画肚子里面的孩子出来了。
眼看着临盆的日子就要到了,赵如画的肚子,却是迟迟都没有动静。
这一天,林老太过来看赵如画。
她找了一张凳子坐到赵如画的身边,然后问赵如画:“如画啊,你现在觉得如何?有没有要发动的迹象啊?”
赵如画低头看自己鼓鼓的肚子。
“没有,胎儿也没有那么好动了。”
这是赵如画所担忧的。
越是到后面,她觉得肚子里面的孩子,动得没有以前厉害了。
有时候,隔好长时间才动几下,有时候干脆就不动。
孩子不动,总是有原因的,赵如画担心会有意外。
林老太跟赵如画说:“接近临盆,胎儿是没有那么喜欢动了。”
“对了,我听说京城那边的战事已经进到尾声了,皇宫里面的也换了主人,云时越还是没有给你写回信吗?”
赵如画:“您从哪里听说,战事已经到尾声了?”
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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