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镶宝石蜻蜓簪,突然笑了,“你瞧瞧,我这张脸算是丢尽了,夏贵人听到我侍寝的消息眼巴巴送来一支簪子,可我只去了养心殿半个时辰就被送回来了,如这蜻蜓一般,沾不得雨水,承不了皇恩啊!”
一想到前夜皇上的态度,季答应心中荒凉一片,这样的耻辱,她将记一辈子。
彩萍见她渐渐封魔样了,赶忙捂住她的嘴,低声哭诉,“小主万不能这般想,奴婢最是明白小主是什么样的人,说句大不敬的,皇上是不够了解小主,他根本不懂小主是多好的人儿。”
季答应实在是被奴才们挤兑的心里难受,靠着彩萍哭了好一阵,一双秋水般的眸子肿的瞧不出原样来了才罢休。
被扶着靠回榻上,她死死盯着那支蜻蜓簪,哑声道:“我在府中就不得父亲喜爱,如今入了宫又不得皇上宠爱,母亲早亡,这世间已无疼我、爱我之人,夏芳舒送的簪子真是狠狠扎在我胸口了。”
季答应唤彩萍把簪子拿来,狠狠砸在了地上,仍旧不肯消气,又踩了几脚,直至簪子四分五裂。
彩萍虽然看了心疼,毕竟她们入宫时就没什么首饰,入了宫后又如同不存在似的,压根没人在意,更别提有点什么好看的首饰,但物件是死的人是活的,让主子能好过点,失了件簪子也无妨。
这几日吃的不多,导致季答应做完这点事,就累得喘粗气。
她死死攥紧椅子扶手,肿成核桃的双眼奋力睁大,愤怒、愤恨、悲伤笼罩在她心头。
彩萍看了也有点害怕,她犹豫道:“小主”
听到声音的季答应回过神,方才脸上恐怖的表情迅速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她又恢复了人前的怯懦。
“无事,我累了,想要小憩一会。”
各宫的反应全部到了慈宁宫那位的耳朵里。
太后闭着眼,由净夏在身后按压肩膀,听到她说一盒东珠时,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皇帝最近似乎颇为中意宁常在?竟连东珠也赏得,便是皇后那也难凑出一盒罢。”
净夏毕竟是个奴才,也不好说人什么,硬邦邦回道:“左右宁常在位份不高,皇上喜欢就好。”
太后深深叹了口气,睁开了有些浑浊的双眼。
她倒也不想让皇上不顺心,免得伤了母子情分,只是往事哽在她心头,实在是难以咽下,连带着宁玉珍也不喜了。
曾经她不是太后时,还是太子的魏诚,潜邸里也能算上百花齐放了。
这些年死的死,伤的伤,也就剩那么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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