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给下了。”
魏诚略微一想,那一床锦被裹着把人送来确实单薄了点,加之天渐凉了,是容易风寒。
他朝敬事房的公公吩咐道:“女子身娇体弱,抽辆马车,之后侍寝的嫔妃都由马车送来养心殿,免得她们受寒。”
几个太监皆是心中一凛,往日也不是没有后妃因这事染上风寒的,也没见皇上放在心上,如今轮到宁常在了,倒是立马给换了形式。
宁常在,好手段啊!
两个福暗自窃喜早早和颐和轩的搭上了关系。
魏诚又犹豫了片刻,想到方才和众朝臣商议的事情,在十多枚绿头牌中捡出季答应的丢给敬事房公公。
“就她吧。”
“是,皇上。”
福禄见人都走了,凑上前道:“皇上,宁常在有东西要给您。”
说着,拿出那枚香囊递了过去。
魏诚本还头疼着,闻言,伸手拿了过来。
香囊上绣着两只鸳鸯,绣工和宫里头的绣娘比起来,还是差的远了。
他盯着上面的鸳鸯瞧,两只都胖胖的,倒是有几分憨态可掬,无意识下,魏诚勾起了唇角。
正要让福禄拿去收起来,却感受到里面好像装了什么东西。
打开一看,是安神香的配方。
又回想起那晚鲤鱼池边,飘起的纱衣,婉转的笛声,还有沁人心脾的香气。
以及昨夜朵朵绽放的梅花。
“把这张纸上的配方誊写一份拿去给内务府,誊写好记得把这张纸放好。”魏诚顿了顿,又道:“让内务府多做点,顺道给母后也送一份。”
福禄问道:“皇上,奴才去传膳?”
魏诚摆了摆手,“不用,朕去贤妃那,顺便看看溶月。”
两个福对视一眼,心里头莫名有一种感觉,皇上去咸福宫看的不是贤妃,也不是大公主,而是宁常在呢
行至咸福宫,贤妃那刚摆上饭菜,便听屋外太监通报皇上来了。
还未起身,那抹黄色身影就已出现在眼前。
她马上福身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魏诚亲手将她扶起,对贤妃虽没了心动,但多了几分尊重。
一是贤妃的父亲是正一品驻防将军,驻守边关,二是贤妃是他见过最通情达理,且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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