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会好过一些,原来都是一丘之貉,死得好!死得好!老天有眼啊!”
大街上骂声一片,甚至有人迁怒到官兵身上,直接朝他们扔石头,俨然已经引起了众怒。
那些随行的官差脑袋被砸了好几个包,心知这会儿要是公然搜查凶手只怕会被砸得更狠,只能先把杜方海的尸体抬到义庄。
“怎么办?县令死了,能主事的王师爷和县官也死了,咱们现在要干什么?”
“总不能再找几个上去先暂代吧,这个时候,只怕谁都不愿意接手。”
连着死了两个县令,又死了好几个县官,谁也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同样小命不保。
“咱们县衙不是来了个京城里的官吗,咱们县令都得管他叫大人,你……你去通知他,让他来一趟。”
众人看着杜方海的死相,只觉得格外渗人。
宋明鸢把账薄沿街发完,就发现自己被许多人盯上了,现在她还在通缉榜上,要她命的人只多不少。
更别说她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不过她做了乔装,也不担心被认出,只不慌不忙拐到四通八达的巷子里去,几个拐弯利用障眼法顺利甩开了身后的追兵。
宋明鸢在浮阳县大肆扫荡县官府邸清扫一个个蛀虫的时候,皇陵被盗一空的消息也由人快马加鞭传入了宫中。
作为史上第一个站着上早朝的顺安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怒急攻心,当场气晕在空无一物的御书房里。
他醒来嘴唇微微颤抖,第一句话便问:“法相大师什么时候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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