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时哨探出了问题,这个责任是我李顺祖来承担,还是恭顺侯来承担?”
说到这,李顺祖也是学起他的样子,微微假笑。
“既然侯爷有承担责任之心,如此大度,那我李顺祖今日也就不再多说,神枢营哨探之事,便全交由侯爷负责,如何?”
吴惟英的笑容逐渐凝滞,脸色紧绷,阴晴不定。
许久,才是忽然笑着说道:“宁远伯勋卫说的这是哪里话,既然你我皆为总督武臣,自然是要荣辱与共,神枢营哨骑一事,交给喻宽,我放心。”
李顺祖心底冷笑一声,提起承担责任,果然他们是避之唯恐不及。
“那,我可就要继续宣布分拨之事了?”
吴惟英脸上的笑容越来越难看,但也不再多说什么。
“轻便。”
言罢,拂袖而走,继续站在远处死死盯着。
李顺祖赌的就是吴惟英这帮人不敢承担战败的责任,在他们看来,奴骑基本是战无不胜,京营一个花架子怎么可能打的赢,自然是不敢承担这个责任。
可李顺祖却是不同,身为后世来的人,李顺祖清楚地知道这一战的走向,到时候怎么打会打赢,所以眼中看见的不是战败后的责任,而是战胜后的功劳与名望。
这个小插曲,也让更多人认识到这位宁远伯勋卫的担当。
他们都和吴惟英一样,没有上帝视角,有的只是看见李顺祖愿意为战败承担责任。
永定门得胜后,很多边关大帅也都对辽军的功劳眼红嫉妒,更不可能玩命跟着干。
在很多人看来,这根本就是一场不可能打赢的战斗,李顺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李顺祖环视阶下众人,决意提拔起一批以自己为首的军官。
喻宽之后,便是先前那些追随左右的家丁了。
这时候,李顺祖似乎也有些明白,当年李成梁为什么喜欢提拔家丁了。
因为家丁能打、听话,也熟悉。
“永定门一战,我部始挫东奴锋芒,陛下以我李顺祖为总督,锐意整顿京营,诸位立下战功,自当封赏,熊兴虎、蒋勇、史兴祚,出列!”
言罢,三名李氏家丁于军中阔步而出。
“你三人克谨值守,在广渠门一战与本督下城作战拯救难民,而后又在永定门协助放炮击奴,立下战功,若再为小卒,便是寒了三军勇冠之心!”“如今我欲复辽,必当先从收复遵永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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