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此刻的叶凡，轻轻一点传音玉简，只听一道清冷又带着些许柔媚的女子嗓音传来。

“依依，你给我的本子看完了，真是精彩，还有后续吗？”

“……”

柳依依身体一僵。

叶凡面无表情道：“依依，你别告诉我，这些本子里……有我。”

刚刚穿好衣服的柳依依，笑容那叫一个勉强：“怎、怎么会呢。”

好在。

柳如烟很快传来了第二道神念：“对了，昨晚宗里来了一个很奇怪的女人，全身裹着黑袍看不清容貌，特别神秘。”

竹灵儿！？

叶凡耳朵瞬间竖了起来，看向柳依依：“问她，哪里奇怪！”

柳依依照做。

柳如烟回道：“我昨晚在无垢殿外，聆听师父教诲。可自从黑袍女子出现后，师父眼中……有惊喜跟贪婪闪过，也或许是我看错了。”

贪婪跟惊喜？

叶凡眉头深深皱起。

这位合欢宗的前宗主，是见到修行的好苗子才惊喜，还是另有所图？

柳如烟蹙眉道：“而且我感觉到，那黑袍女子看我的视线怪怪的。”

柳依依发挥渣女本色：“别怕，我在，我一直都在。等我秋来剑意大成，我带着你——屠了合欢宗！”

柳如烟声音明显欢快起来：“嗯，我等你。”

叶凡：“……”

不是。

柳如烟你动动脑子行不行。

你又不是不知道柳依依才金丹境，她吹吹牛逼也就算了，你怎么还信了？

柳依依忽然问道：“对了烟儿，我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想要问你。”

“依依你说。”

“合欢宗，有没有前往上界的路？”

柳依依问完，一颗心悬了起来。因为她知道，这个问题对于叶凡十分重要。

叶凡已是呼吸凝重。

二人本以为，柳如烟会有所遮掩，没想到她直截了当道：“有啊。”

柳依依惊喜道：“真的有？”

“嗯，就在无垢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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