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桃里的头被死死地按着,唇上的舌胡乱吮着,吸着,每一下都带着强势。
她大惊,被吓得花容失色,挣扎着要爬起来,奈何按着她的人力道太大了,
此刻江桃里才感觉到他的不正常,浑身的滚烫,并非是因为地龙闷热而导致的。
反倒、反倒像是饮了不净的东西,而产生的反应。
因为身份原因,江桃里见识过不少这些阴邪的药物,几乎从他前后反常的态度上,立即就肯定了一二。
衣襟忽的被扯开了,那手无意识地就要碰了上去,江桃里哪怕知晓自己看不见,却还是两眼一闭,将颤抖的手举了起来。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在安静封闭的房间格外明显,也一道将闻齐妟的理智唤回来了些。
闻齐妟睁开第一眼便是看见眼前的人,她挣脱了他的禁锢,似被蹂.躏过的花。
江桃里微微仰起面若桃粉的面庞,唇上还沾染着一层晶莹的蜜色,乌发覆肩,寝衣散乱,顺着圆润的香肩落了下去,带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柔。
本来不觉得有什么,但那露出来的雪肌,好似同她的唇一样带着甜味儿。
闻齐妟短暂的清明瞬间被篡夺了,失去理智的最后一息,甚至还在想,之前饮过的那盏酒只有他一个人喝过。
替他倒酒的人碰都没有碰过。
而他没有品出来是因为,烈酒掩盖的原本的药味儿。
若他没有猜错,只怕并非是饮下就会立刻有反应,需要配合某些外在的东西。
比如他进这个房间后便嗅到了香,但由于香被抻灭了,并没有多想,甚至身子出现莫名的燥热也要没有多想。
他闻齐妟在这里替那好哥哥保住名声,好哥哥倒好,直接给他灌有药的酒。
一是为了母后所托,二则是因为觉得哥哥教训弟弟天经地义。
若他悄悄将那备好的女子送了出去,闻岐策绝对会在后面将他引到里面去嗅香,然后自食恶果。
瞬间接连通后,闻齐妟不怒反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带着凶狠劲儿。
绝对是他那常年在盛京,深受阴谋侵害的‘好’哥哥能干出来的事儿!
事到如今,闻岐策这顶帽子不戴也得戴了。
不仅要戴,还得戴稳了,戴正了。
江桃里软着腰还坐在他的腹上,神色慌张地拢着自己散开了衣裳,骤然感觉寒气袭来。
思及他方才的行为,江桃里心中不安,颤抖着想要爬到一边,但下一瞬再次被篡夺理智的人一把拉住了脚踝。
她被强行拖了回去,被带着热气如钢铁般的身躯压制着,迫张着檀口任由着他蛮横。
周围的香好似变浓了,空气中隐约带着黏稠的湿。
委屈和预感到接下来了将要发生的事,江桃里抑制不住呜咽出了声音,随后仅剩的一点声响也被吞咽了。
闻齐妟从未吃过这样甘甜的蜜,愈渐沉迷其中。
他半阖着眼眸,迷离的视线无意掠过,这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身下有个人。
吞咽的动作一顿,他克制了自己的呼吸,将唇分离开,晶莹的银线一离即断。
他忍着莫名的感觉,忽的将头埋进她的脖颈,用内力压制着体内的蔓延的药物。
“自己爬出去。”他勉强维持了理智,喘息着厉声道。
江桃里听见他总算是恢复了理智,抖着下唇,转身往往外面爬。
她想从他的怀里爬出去,但他压得太紧了,别说是爬了,转身都困难。
所以江桃里抬手推搡了身上的人,轻声地开口:“你松开。”
语调似娇柔的花瓣,裹着弱不禁风的小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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