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身子常年被药物调养着,但凡只要她察觉到对方带着不洁净的亵.玩,便会下意识产生这样的反应。
闻齐妟目光掠过含春娇颜,眉峰攒起,片刻闪过了然的厌恶。
此女太过于浪荡了,他不过是好奇,用手碰了碰她的唇,便敏感得身躯乱颤。
这进了太子府指定也不能安于现状,若是嫁入了太子府,他那哥哥指定三年抱两,没一个是亲生的。
思此,他眯起了狼般阴冷的眼眸,抬手扯掉一旁的床幔。
撕拉——
被撕碎的床幔被扯掉了,凌乱破碎地散落了下来,将罗汉床上的两人遮掩住。
闻齐妟面无表情地垂下眼眸,手中拿着绸缎,五指隐入乌黑如瀑般柔软的发丝中。
手中温热他有一瞬间怔愣,目光触及到她颤着眼睫要醒来的模样,毫不犹豫用手中的绸缎,将她的双眸遮住,然后狠狠地打了个死结。
“呃?”
江桃里被打结的力道弄醒了,想要睁眼,四周都是黑暗。
她的眼睛被什么东西遮住了!
几乎一瞬间,她慌张地伸出了手,想要将遮住自己眼睛的东西扯下来。
手还没有碰到就被人抓住了,抓住她的那只手冰冷有力,并非如女子般柔软。
“你、你是谁?放开我!”
她察觉不对后,咬着下唇惶惶地挣扎着,想要将抓着自己的手挣脱开。
但那人的力道太大了,几乎快将她的手腕捏碎了。
疼痛传来,江桃里被蒙住的双眼浮了泪,不受控制地将布条洇湿,然后顺着往下滑落。
惶惶不安,苍白无助。
她娇弱得他单只手就能捏死。
“嗤。”闻齐妟从喉咙发出低沉的嗤笑声,眼眸却是冷的,单手将她的双手一道捏住,然后压过头顶。
同她一样用红绳编着的长发垂下,扫过她白皙的脸,呼吸拂过她娇嫩的面容。
江桃里挣扎得更凶了,就差要尖叫出声了,这样的情形给她强烈的不安。
男子具有压迫感的气息袭来,像是密密的细网将她罩在一隅之地。
这是近乎侵.犯的动作,她无法不慌张,但尚且还有一丝理智在,知晓不能叫唤出声。
只因为若是被旁人知晓了,哪怕是无事发生,也会变得有事发生。
她不想被匆忙发卖了。
“你、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我……”江桃里害怕得抖着身子,软着嗓子开口求饶,企图用无害的姿态让他产生怜惜。
但现在她面对的是刚从尸山血海中爬起来的嗜血野狼,最是见不得软弱之人。
在闻齐妟的眼中,软弱不堪的人只配去死,不该活着。
所以他眯起了眼,眼眸中都是嗜血的杀意,观她惶惶不安的惊惶失措,无声地勾起了殷红的唇瓣。
“你?你什么啊你?”喑哑的男声听不出原本的音色,似猫抓捕老鼠一般,还带着暇整以待的恶劣。
电光石火之间,江桃里心搏骤停,一瞬间冷静了不少,可还是抑制不住抖着嗓子。
“我、我是尚书府的、的小姐!”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像世家小姐那样骄纵,企图用身份让这看似不怀好意之徒退缩:“我若是磕到哪里,掉一根头发,我、我爹爹是不会放过你的!”
“倘若你现在放了我,此事定然不会传出去,甚至我还会千金奉之。”江桃里越说到后面语调越发顺畅。
其实她伤到哪里,磕到哪里,甚至掉了几根头发,根本就没有人关心,也没有千金可以奉之,她那父亲还想着将她身价提至千金卖掉。
“是吗?”闻齐妟听见她的话,忽地笑出了声,唇齿间流转着缠绵的意味。
方才他是想要直接将她掐死的,但现在却觉得,她这般狐假虎威的模样,甚是有趣。
因为害怕还在不断颤着身子,这张秋色海棠的唇瓣还翁和着,却讲出笑话来逗他。
当真是……蠢得可怜。
“嘶——”江桃里头皮骤疼,顿时倒吸了一口气,呼吸都要在此刻停止了。
她听见恶鬼在耳边,轻声呢喃着催命咒语:“这可怎么办啊,我不小心扯掉了你几根头发。”
“你说,你爹爹会不会将我弄死啊。”他带着漫不经心的亢奋,语调上扬着:“可我还不想死,所以你去死好不好?”
犹如寒冬腊月的积雪掉落,全都掉落在了她的衣襟中,冻得她牙齿打抖。
小弧度挣扎了一下,依旧还是被禁锢得死死的,半分也挣不开。
察觉到眼前的人并非是什么情.欲压迫,而是磅礴的杀意,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恶劣的压迫。
江桃里张口还想要说些其他求饶的话,可她没有办法卑微地低三下四求饶,所以脱口而出的是含不住的委屈。
她咬着颤抖不止的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可越是压抑就越是忍不住,最后连带着多年来的委屈,一起倾泻了出来。
“……”
闻齐妟精致的眉宇狠狠地皱了起来,无言地看着底下咬着唇,断断续续传来的压抑哭声。
果然这样的女子逗不得,跟水儿做的一样,不过是说了一句狠话,她就委屈成这样了。
这样的人若是扔到战场上同敌人打架,只怕是只有当沙袋的下场。
真该让她上战场锻炼一□□魄心智。
“闭嘴!”
耳边都是嘤咛如莺啼的啜泣声,婉转动听,很容易激发人的怜惜。
但闻齐妟不怜惜任何娇弱的花,只觉得耳朵生疼,静静地听着,却灵敏地嗅到了奇怪的香气。
但他的注意很快就被,心尖泛起奇怪的麻意吸引了,那股痒意直接越过脊椎,窜上了头顶。
“闭嘴!听见没有?”闻齐妟感觉自己的耳垂,正不受控制地在发烫,甚至身体都有种难以压制的躁动。
听见这般小声地抽泣声,感觉就更加明显了。
只当自己是被气的,语气愈渐不好了。
但底下的人不仅不会听,还会哭得愈渐娇柔无力,似只受到惊吓嘤咛不止的小狸奴。
哭得他浑身不自在,连语气都变了味儿,带着和方才不一样的喑哑:“再不闭嘴,信不信我现在立即就真的弄死你。”恶狠得不像话。
江桃里从这句话中抓到了关键字,狠狠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的声音泄出去一丝,但还是抑制不住抖着肩膀,分外可怜。
耳边烦进心里的声音终于停息了,闻齐妟眯起了双眸看着她,视线却被她现在发型吸引。
扫过缠着红绳的乌发,视线往下移动,落在自己的头发上。
在乌和只有情人才能绑一样的发型。
闻齐妟冷峻着眉头,伸手欲去解自己的发。
当他松开手后,江桃里立即就伸手去拽蒙着自己双眸的东西,刚拽出露出一丝光线。
很快下一秒,江桃里的双手就被制住,还被大掌翻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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