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悉悉索索翻检东西的声音,是一个苍老的压抑不住兴奋的老人声音,似乎是个拾荒人。
“咱们退而求其次吧,把他的资料交给老板娘,怎么抓他,全国通缉还是怎么样,现在能搞到资料就已经是天大的人情了!”我大着胆子插了一句嘴。
一人一“猫”居然都不搭理我。
“在众多的地球人类中,既有像菜菜主人这样冰雪聪明、超凡脱俗的人类,也有智商为负既愚蠢又没有礼貌的家伙,这实在是让小黑非常费解!”小黑大拍马屁的同时又一次狠狠的蔑视了我。
“鱼饵已经挂在鱼钩上了,就等他来咬了!你等着看好戏就是了!瞄!”小黑说完,一人一“猫”又开始沉默。
冰山的手噼里啪啦的不停的在按动手机键盘,突然,寂静的房间里,有电话铃响起,我看了看四周,既不是我的电话,也不是蜘蛛的电话,发出铃音的是小黑,蜘蛛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她的食指比在嘴唇上,这意思很明确,叫我安静。
铃声响了整整十五下,铃声突然就停歇,那边挂了。
又安静的只能听见我和蜘蛛的呼吸,这是哪一出啊?我正在琢磨的时候,铃音二度响起,蜘蛛做了一个摁下的动作。
“喂,老娘吗?”电话那头说话的居然是榔头。
在接通的这一瞬间,安静的屋内开始出现了背景声音,有人在高声的大叫,让开让开,急救手术,然后就是推着手术床快速奔跑的脚步声,门自动闭合的砰砰声,护士在高喊:“家属在外面等着,手术室不让进,我们会尽力抢救的,赶紧的叫她儿子来签名!”
“是我,我是你周叔,你妈妈现在没法接电话。”小黑在说话,它的声音既疲惫又焦虑,既内疚又不安,这是一个中老年男子的声音,想必就是榔头他老娘情人的声音。这声音跟四周的背景音配合的天衣无缝。
“我老娘怎么了?请叫她接电话。”榔头说。
“她没法接电话,她在等着手术,你赶紧来吧,没有家属签字,医生不肯开刀,我又联系不上你,你要再不来,她就要死了,我跪在地上求医生,可是一定要家属签字啊,我不是家属啊,呜呜。”小黑说的老泪纵横,在
“我老娘怎么了?你不要哭,慢慢说!”榔头的声音开始急躁。
“晚饭时候,我们一起喝了点酒,说出去散散步,楼道的灯你是知道的,时好时不好,我说让她先下去等我,我锁门,结果她可能喝得多了点,一脚踩空,滚了下去,当时真的没什么事,她自己起来还能走,就额头磕破点皮,走到医院就不行了,现在医生说是颅内出血,马上要手术。”小黑的声音越说越低,就像是内疚的不敢大声说话。
“哪家医院?”榔头咆哮起来,他怒不可遏,爱与恨从来都是双刃剑,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仇恨,或许只是因为爱的太深。
小黑又抽噎两声,它说:“对不起啊,周叔对不起你,瑞金医院急诊大楼,十楼手术室,赶紧的来,赶紧啊!”
电话啪的一声挂断,鱼儿已经上钩!
要说这模拟背景音,我其实领教过一次,独眼来杀我和紫依的时候,蜘蛛送我那台电脑就极为逼真的制造了火灾来临时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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