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似乎由于过量的激光照射,暂时处于失明状态,他不停的原地踱步,嘴里不停念叨着三字经,碍于播放尺度的关系,我就不能一一转述了,总之他是暴跳如雷,骂的花样百出。现场的医务人员表示,这可能是很严重的精神疾病,患者可能具有暴力攻击倾向,可能会对社会秩序以及他人的生命造成危害,他的女友可能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离开了他。情况就是这样的,文涛。”宋雨漠说。
第四啪的一声把收音机关上了,他乐不可支,他说:“东方酒,这小子,这次够他喝一壶的,算他聪明,还及时把枪藏了起来,不然就够他小子吃五年糙米饭了,那精神病院估计得呆一段,要怎么证明自己是个正常人呢?第五?哈哈哈。”
第五砰的一声关上后盖箱,车又动起来,独眼泰迪,萎顿得像是即将枯死的野草,他再不看我,他闭上了眼睛,就像是进了屠宰场的老牛一般。
车开的很平稳,此后再无一星半点波折,在后盖箱里不辨南北的我渐渐感到疲惫,我竟然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这车究竟开了多久,头顶的后盖箱打开的时候,外面亮如白昼,刺目的光让已经习惯了黑暗的眼睛阵阵刺痛,难以睁开,我眯缝着眼睛,两个高大的秃瓢站在车外,独眼依旧闭着眼睛,他一副听天由命的神态。
第五把我拎出后备箱的时候,我转头观察了一下,这是个空旷而巨大的空间,四壁都是灰色的混凝土,黑洞般的天花板离地面约有十五米的高度,镶嵌着星罗棋布的灯,密密麻麻,我在内心惊叹,这大概是在曹公馆的地下,上次被老曹头改造时曾走马观花的看了一眼,当时就已经是啧啧称奇,没想到更深处竟然是如此的宏伟与壮观。
第四就像是拎死狗一样抓住了独眼的头发,拎了出来,他左肩上扛着紫依,独眼就像是一具尸体般被他在地上拖曳,几缕断发从第四的手指里飘落,像是凋零的松针。第五左肩扛着我,右手拎着杀手独眼的双肩包。
房间正中是个高台,就像是个正方体,十米见高,十米见宽,高台侧面有漆过红漆的铁质楼梯,呈之字形,直抵顶部,第四和第五走在楼梯上,噔噔噔的作响,台上放了一圈黑色的单人皮质沙发,我数了数,总共十个,围成一个圆形,有六张沙发空着,其余四张坐着人,我又看见了老曹那张可恶、促狭的脸,他正对着我微笑。另外三个虽不认得,却能猜出来跟第四第五一定有关系,这三个人长相都颇为相似,似乎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一人一个锃光瓦亮的光头,打扮也跟第四第五一模一样。
这样的人竟然有五个?我心底疑窦丛生,丝瓜曾经说过渡者六道目前只有九个人。
让我想起华夏磐石组织的那人对我说过的话:“渡者六道不可信任,蛇信更不能相信!”
渡者六道,羯蚁失踪,蛇信不在,乌贼就在眼前,这五个人是避役?是穿山?还是蜘蛛?
三个秃子中,年纪最大的那个慢慢站起来,这人的身高赫然有二米上下,比之双胞胎又高了许多,也大了一圈,往那里一站,就像是一只浑身上下披着鳞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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