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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了不说了。”娇软的话语想要盖住江宴之低沉的嗓音。
见状,江宴之剑眉微挑,也没再说什么。
以往每次,新接触的游戏总会让娇娇害羞,但后面也是她自己玩得最欢,拦都拦不住。
又在外头等了半天的谢挽,才看到车厢中的人缓缓下车。
谢挽整个人惊呆在了原地。
江宴之一席玄色蟒袍,但与他薄凉气质不同的是,一向一丝不苟的外袍上褶皱显而易见,薄唇边上还有个小小的牙印。
虽不明显,但这足够让谢挽发疯。
他怀中的少女未施粉黛的脸上,媚态一览无遗,发髻一看就是刚整理过的,还有那白皙脖颈上红得刺眼的痕迹。
加上方才听到的那声软音,也足够让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谢挽交叠在身前的手捏得发青。
但下了马车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她,江宴之把怀中的人儿放下地后,大掌搂着她后腰,就进了酒楼。
谢挽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实在是忍不了心中的愤恨,大声对着温若初指责道。
“殿下,你别被这个朝三暮四的女子给骗了。前日夜里我还瞧见她与一名男子关系亲密,同游花灯市集,今日她又转头来攀附殿下。实在是有辱家风!”
行走的两人回过头来。
被谢挽怒目直视的温若初,一脸听不懂地蹙起黛眉。
无辜地朝搂着她的江宴之巴眨着眼睛。
江宴之安抚地拍了拍她脑袋。冷清的眸光擒着门外神态激动的谢挽,眼里头的薄凉令谢挽倒吸一口气。
她还以为是自己说对了,如今当众说出来令江宴之丢了面子。
毕竟江宴之在京中权势那么大,又怎会不知自己的宠妾与外头男子有染。
或许只是目前单纯还贪恋她的外在。
“殿”
谢挽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江宴之冷声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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