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京中酒楼里新出几道辣味菜,颇受欢迎。
温若初昨夜在书房跟江宴之提了一嘴,没想到今日就被江宴之带出了门。
在马车上,娇气包就一直搂着江宴之的脖颈不肯撒手,一副黏糊糊地样子在他身前到处乱贴。
“怎么办我一刻不抱着夫君就浑身难受”
江宴之刚从宫中回来,一身玄色蟒袍还未来得及换下,就被蹭得褶皱不堪。
反观粘在他身上的人儿也没好到哪去,原本梳得顺滑的青丝被弄得凌乱,额头边上的几根碎毛,因蹭着江宴之胸前的锦袍而呆呆立起。
但温若初并没有察觉这些。
嘴上还在嘟嘟囔囔,“我生病了我生大病了要抱”
小表情委屈不已,不知情地人看到,还以为她真的怎么了。
冷不防地张嘴就往江宴之唇边咬了一口。
“嘶——”
江宴之拿她没办法,大掌直接上手箍住那张在怀里乱蹭的脸蛋,拉远。
悠悠拿出暗格中的铜镜。
温若初疑惑地朝镜中瞄了一眼,小嘴就瘪了下来,马上坐直身子。
“我怎么长这样了?”
镜中的少女一脸呆懵,鼻尖和脸颊染上粉意,娇媚惑人。只是发丝凌乱地挂在头上的,繁华的发簪也东倒西歪。
娇气包不开心了,这样一点也不精致。
软若无骨的手臂从江宴之肩上放下,抬手捋了捋凌乱的黑发,又重新把歪斜的发簪插上,但那几根竖起来的呆毛怎么也按压不下去。
温若初向端坐一旁的江宴之求救。
“夫君,头发弄不下来”
江宴之浅浅望着她,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
“我也弄不了。”
“啊呜,你骗人!等下去酒楼我就不好看了!”
说着,就拉起江宴之的手掌,往自己脑袋压去。
她一直觉得江宴之的手有着神力,不然怎么每次都会让她溃败。显然结果也没让她失望,立着的呆毛很快就顺滑了。
温若初捧着江宴之的手,心底愈发认定它的神奇。
江宴之看着她的眼神,知道她定是又开始胡乱发散思想,忍不住收回被她捧在怀里的手掌,轻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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