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暗哑,缓缓道来,一如床榻之上,惑人深究。
温若初不禁被勾得转身扭头看向他,眼底尽是纯粹被勾到的欢喜,如猫儿见了鱼般。
抬起小手揉了揉有些痒意的耳朵,软糯地对江宴之提起了要求。
“你再说说?”
上扬的卷睫表示她现在很清醒,且心情不错。
对此招屡试不爽地江宴之微微勾起薄唇,招呼道,“过来,我再说于你听。”
话落,娇软的身躯立即入怀。
温若初从他怀中抬起脸蛋,期盼地望着他,“我过来了”
“初儿想听我说什么?”
马车缓缓驶到了司马府,温若初面红耳赤被江宴之抱下马车,正缩在他怀中装死。
因江宴之唇边的笑意太过明显,让一直在府外候着的幽州刺史不由瞪大双眼,何曾见过江宴之如此轻笑。
不过为人处世圆滑的刺史,自是不会太过纠结此事,赶紧上前恭候道,“殿下金安,老臣昨夜就已命人封了司马府,如今里边的东西依旧是原封不动的状态,殿下 可放心搜查。”
江宴之敛起笑意,淡淡朝他点了点头,率先跨步进了司马府。
温若初听着身边有着不少的脚步声,悄悄扯了扯江宴之的袖子,“夫君把我放下来,好多人。”
看着她潮红的脸色渐渐恢复,江宴之也同意了她的要求,把人放下来。
改成牵着她的手,一直拉在身后。
温若初落地后,刺史看清她的模样,心底大惊。
不愧是殿下亲自求娶来的人,果真容貌出众得惊人,这一端仪态也不是一般贵女能比的。
看出江宴之对温若初的重视,一贯识人脸色的刺史心底也对温若初敬重上几分。
司马府的密道里确实收着不少信件。
有与南疆往来的,也有官匪勾结的,亦有与苏映月的书信。
刺史看到后大怒,“此人狼子野心啊,竟背着我干出如此之事,坑宰商船,他是怎么敢的!都怪老臣不识人心,将水运之事全权交由他来负责,还想把次女嫁于他。”
刺史看着手中的信件,老泪纵横,自己二十几年的官场生涯,就因手下这个乱臣贼子蒙了污,还让不少船商因此受了屈辱,幽州水运的名声,也是被他彻底毁坏了。
江宴之自是清楚,刺史并不知晓此事,但事出在他管辖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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