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爆破音,幽州司马毫无人形,早已纷飞碎成片状。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同寻常的香味。
江宴之大掌捂住温若初口鼻,屏息,往远处岸上掠去。
远处岸边,裴隶带着聆玉和一众侍卫候在岸上,燃起熊熊火把。
众人听着那不同寻常的爆破声,都揪心地看着商船处,生怕发生什么意外。
在看到江宴之搂着温若初飞掠上岸,才微微松了口气。
聆玉赶忙拿着手中的披风迎上前。
昨日在得知南疆与幽州司马勾结之后,顾忌到船上还有赵虞怜和刚满月的幼儿,江宴之便命裴隶和聆玉两人,先带着她们离开。
所以他们一早就候在了岸上。
聆玉接过江宴之怀中的温若初,把蒙在她双眼处的丝带解开。轻擦了那段略沾雨珠的青丝,才把滚边狐狸毛披风给人系上,细声问道,“公主可感觉哪里不舒服?”
温若初有些不适应地拿手遮了遮双眼,周围的燃火烤得人暖烘烘的,甚是舒服,身体上倒是没什么不适感。
软声回道,“我没事。”
江宴之想着方才幽州司马自爆之时散出的香味,眸色微暗。
对着纷纷从商船之上赶回岸边的暗卫问道,“船上可感觉有异香?”
经过江宴之这么一说,他们也想起了那怪异的味道。
幽州司马自爆之时,只有江宴之和温若初距离爆炸点很近,一众太子府暗卫都在远处甲板上与南疆死士打斗。
所以他们嗅到的味道会淡很多。
太子府暗卫如实回答道,“是有异香,但当时离得太远,只感觉味道极淡,目前身体上也无半分不适。”
听着此话,江宴之神色微凝,清隽的脸上带着不可多见的严肃。
裴隶看着他那样,不禁上前问道,“那香怎么了?有毒?”
江宴之未回答,暗自运起体中的内力循转周身,虽与以往无异,但他总感觉不太对劲。
幽州司马既然选择自爆这种癫狂的方式,那必带着某种目的,那抹香是自爆后从他体内散发出来的,绝不会是单纯的味道。
江宴之轻瞥一旁的裴隶,“陪我再去趟商船。”
两人重新飞身屏息来到商船之上,打斗过后连绵的细雨并未把现场破坏,看到如此令人作呕的场景,裴隶也是庆幸一早就把赵虞怜带下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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