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商船披星戴月总算是到了幽州地界。
幽州并不是元启水运之路上必要的途经点,但因其地理位置特殊,不少商船为了便利中转,都会选择停靠在此处进行补给。
江宴之一席玄衣站在甲板之上,望着远处平静无波的江水,凤眸闪过丝幽暗。
宽广的水域此刻仅他们一艘船只在移动,这在一个以补给出名的运河之上,是万分不对劲的事。
赵风拿过无忧阁方才传来的消息,坚毅的脸上带着严肃。
“主子,无忧阁来信,南疆王欲与幽州司马勾结,欲在幽州地界内,拦下我们的船只,就在这两日。”
江宴之眸色微敛,淡声问道,“南疆王?因为初儿?”
“是,南疆暗探在萧家军营里探出了公主在合州使用阵法一事,应该是冲着公主来的。”
闻言,江宴之收回远眺的凤眸,眼底划过丝轻蔑。
“南疆王已老,南疆也该易主了。”
嗓音寒凉,比商船下黝黑的江水更令人发颤。
南疆王或许从未想过,因为一个小小的决定,会突然丧命。
元启早就在七年前,把南疆送来的质子培训成暗探,又送回南疆。
这几年,那位质子借着元启给的势力,也算是在夺位的事上占领一席之地。
赵风却有些担忧,“域堂插手这事会不会不太好。”
这可是一国之主,就如此被域堂所刺杀,就怕今后不论江湖还是皇室,都会把域堂当做眼中钉。
稍有机会,就会除之而后快。
江宴之神色依旧清淡,垂眸把玩着拇指上温若初给做的玉扳指。
幽绿色的扳指在清透的月光下,一如它主人般,散发或明或暗地气息,令人捉摸不透。
静默了一会儿,才漫不经心地说道。
“可以适当透露出去,我与域堂的关系。”
“想死的,就尽管来。”
赵风吃惊地转头望向江宴之侧颜,想说什么,却也没有说出口。
如今的局势,把域堂这张底牌透露出去,确实是利更大于弊。
两大强国联姻,再有域堂和长孙商行做支撑,恐怕今后也不会再有人敢找四公主的麻烦。
他知道江宴之这次是为了杀一儆百,南疆王正巧撞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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