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寒的剑气似把人体中血液冻僵。
萧崇暨拔剑的手仅慢了半分,利剑早已穿过他左侧肩胛骨。
鲜红喷洒,看得一众暗卫目瞪口呆。
将军,这是毫无还手之力。
所幸方才他们并未直接上手抵抗,不然恐怕掉的就是他们的脑袋。
眼底极具恐惧地望向江宴之,心有所悸。
温若初早已默默在身后空地上摆好阵法,就等着江宴之回来。
江宴之手中软剑并未收回,还滴着血的剑尖指地。
因背对着将军府众人,除了温若初,他们只感受到了那股未敛的杀意,并未看到江宴之嘴角淌下的血迹。
方才运起的内力因药效的反噬,悉数攻击在体内筋脉处。
自己打自己,怎会不伤。
温若初赶忙上前,撑住他,把他带到阵中。
小手心疼地捂上他的凤眸,红润的小嘴念念有词。
待江宴之再次恢复视野,他们已回到了公主府。
萧崇暨看着他们就此消失的身影,捂着伤口的手掌,青筋暴起。
他仅见过温若初使用过两次阵法。
一次是在南疆狱牢里救了他。而这次,是用阵法跟别的男人一起逃离。
锐利的鹰眸染上怒。
而他周围的众暗卫虽惊叹,为何活生生的两人会突然消失。但念及江宴之的实力也强大得非同凡人,他们并未往别处想。更多的是得以苟全性命的放松。
“夫君,你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我去找大夫。”
温若初潋滟的桃花眼就要哭了出来,心跟针刺般疼,她看不得江宴之这样。
他是皎皎明月,不浸凡尘,理应高高在上俯视众人。
如今却被伤成这样,起因还是因为她的父皇。
“对不起”
温若初低着头,自责不已。
下一刻,眼角的泪珠被双大手拭去,“别哭,为了娶我的小公主,怎能不吃些苦。”
江宴之此刻,嗓音早已暗哑至极。
却还是隐忍着欲裂的勃发,先去哄自己的那朵娇花。
谁让人儿一哭,他只会心疼得更厉害。
江宴之缓声哄道,“一会儿我进房,有任何声响都不要进来,知道么?”
温若初抬眸,虽不解,但还是听话地点点头。
“那我就在门外,有事要叫我。”
“好。”
江宴之虽还有很多话要问温若初,就如那些阵法。但此刻把药解了,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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