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军营的路上。
身侧细浅的脚步声轻轻踩进萧崇暨心上。
本只有血腥和杀戮的心尖,似乎多了一抹暖光。
这是他第一次碰到他的太阳。
早已沐浴好,端坐在书桌前的江宴之,想着方才萧崇暨的话,忍不住停下手中的笔。
对着躲在被窝里看画本的温若初问道,“初儿之前还救过他?”
看得正兴奋的温若初不明所以地探出脑袋。
“夫君说什么?”
江宴之也不愿做出妒夫的样子,只是实在按捺不住。
“萧崇暨说你救过他。”
语气悠悠,似乎带着些埋怨。
“哦,这个啊,小时候救过,那时候他快要死了。”温若初不以为意,一边翻着被江宴之筛选过的画本,一边回应道。
“温择让你救的?”
“唔,也没有,哥哥只是说只有我可以去救他。那时候战乱不断,他是天凰的战神,好多百姓都需要他来守护。”
江宴之神情难以言喻,被自己妻子当面夸一个比自己实力还弱的人。
不出意外,被窝中前一秒还在笑嘻嘻看画本的人儿,下一秒就被教育了一顿。
“我不说了我现在看到他就害怕夫君最是厉害了”
惑人的桃花眼泛着泪花,把腰间的大手轻轻挪开,弱弱地求饶。
江宴之摸了摸她脑袋,神情很是满意。
“嗯,明日再给你多买几本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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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内伤回到将军府的萧崇暨,眼眸阴鸷,仿佛又回到了没遇到温若初前嗜血的模样。
众下人看到,皆纷纷避让,生怕一不小心就掉了脑袋。
此时白芷正在萧崇暨母亲的院中,跟她饮着茶。
“姨母,我是真的心疼表哥。你看他对四公主如此上心,连军功都拿去换了赐婚,四公主身边却有别的男子。”
白芷弱着嗓音,与大夫人抱怨道。
“所言当真?她身边真有别的男子?”
大夫人精明双眼微眯。
“这是自然,酒楼中这么多人看见了,还有假?”
正当白芷还想说什么,门外小厮跑了进来。
“夫人不好了,将军似乎受伤了。”
闻言,桌椅上的两人惊了起来。
“这没有上战场,怎么会受伤?扶我起来,我去看看。”
大夫人连忙让白芷扶她起身,往萧崇暨院中赶去。
所幸大夫来看过后只是受了内伤,调理调理就好,大夫人才松了一口气。
“我听说你又去公主府了?”
来的路上小厮已经把今日萧崇暨的踪迹跟她说了一遍。
萧崇暨看着手中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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