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宴之薄唇微勾。
他们兄妹俩还真是相像,说话都如此直白。
如此,他也不必继续刁难他。
“我会亲自去趟天凰,拜见武帝。但三殿下需要回答我个问题,为何要画那幅画像。”
见江宴之同意他的提议,温择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就听到这个问题。
他不由得面色一僵。
眼底悲痛,浮现出前世的画面。
“哥哥,你说,来世我还会不会遇到他?”
“不过那时候,大概也记不住他了吧。”
本应软糯的语气如今沙哑无比,眼底满是遗憾。
此时距离大婚已没有几日。
温若初每每借着给温择送饭的时刻,偷偷拿起他房中的笔墨,画着江宴之的画像。
细白的小手,缓缓抚摸着画中人,带着难忍的泪意。
又生怕被房门外的宫人察觉,只能拿着手帕捂住口鼻,任凭泪水流淌,浸湿画像。
“哥哥,你知道么,我真的好想他。”
此时的温择手脚筋皆被挑断,声带尽毁。
望着如此的温若初,连上前安慰都做不到。
“萧崇暨说了,等大婚那日,就会放你出宫,回到外祖家。”
闻言,温择在床上嗬嗬直反抗。
他做不到用自己妹妹的幸福换来偷生,本就是自己害了她。
若不是他与母后被萧崇暨抓到,温若初就不会被胁迫回到天凰。
突然温若初眼底闪过一丝光亮,“哥哥出去后,可以帮我给他带个话吗?”
不过话语刚落,星光瞬间熄灭。
“算了,他知道后定会来寻我的,就当是我负了他吧。”
随后语气愈发低沉,喃喃自语道,“舅舅和母后,都是为了护我而死,不能再死人了。他是元启太子,若是打仗,会死很多人的。”
大婚前一日,那是温择最后一次见到温若初。
她在房中一堆画像中挑挑选选,似乎挑到了满意的,把它折叠好放入袖中。
“哥哥,你出了宫就跟长孙慕一起走得远远的,不要再回来了。”
萧崇暨的手段愈发可怕,更别说他身边还有个白芷。
她说她是穿书者,能够预知一切事情的发生,无时无刻都在帮着萧崇暨。
长孙家如今已被夺了兵权,曾经偌大的长孙府,只剩长孙慕一人。
门外的宫人已经在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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