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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今日怎么回房这么早,难道公务处理完了?
温若初也不管了,赶紧从美人榻上爬起来,朝江宴之扑去,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脸上的东西有多吓人。
江宴之手疾眼快,捏住了她细嫩的后颈,不让她再前进半分。
被限制住的温若初,委屈地瘪了瘪嘴。
“夫君抱”
试图用娇软的嗓音唤醒他的良心。
江宴之略长的眼尾轻挑,唇畔微动。
他说,“洗干净再回来。”
闻言,温若初眼角耷拉着,不服气地想要伸手抓住眼前那张清隽的俊颜,把手上沾染的墨绿色糊到江宴之脸上。
夫君讨厌,真讨厌!给看不给抱,还嫌弃她新捣鼓的药膏!
奈何双手实在够不着。
“好嘛好嘛,那夫君放开我。”
娇娇认怂。
在洗脸和跟夫君贴贴之间,她还是分得清的。
任何事都比不上要跟江宴之黏在一起重要。
被放开的温若初赶紧拉起一旁尴尬到脚趾扣地的聆玉,往院子外的井口跑去,争分夺秒。
清醒过来的聆玉内心崩溃,自己可是主子身边唯一的女暗卫!暗卫啊!
什么是暗卫?那可是拔刀杀人的啊!
如今被小姐忽悠地陪她一起瞎闹,还被主子看到。
聆玉欲哭无泪。
洗干净脸蛋的温若初,赶紧哒哒哒小跑回了寝室,还不忘把房门关上。
娇气包还是很有羞耻心的,等会儿的羞羞事可不能让聆玉看到咯。
熟练地坐到江宴之怀中,软弱无骨的小手攀上江宴之脖颈。
二话不说,红唇微启,贴上了男人的唇。
江宴之薄唇勾起。
猎人似乎等到了他的猎物,唇瓣贴近瞬间反客为主。强势地攻势令温若初不禁后仰张嘴,却被一双大手抵住脑袋,止住退路。
麻酥感占据了温若初整个脑袋,她总觉得自己的夫君有种特殊的魔力,只要一碰上那抹薄唇就脑袋空白。
直至气息尽数被耗空,温若初才被放开。
潋滟的桃花眼愈加闪亮,水盈盈如浸染了星光。小巧的舌尖轻掠,抚过红肿的唇瓣,似在回味上方的松雪气息。
“夫君你忙完了吗?”
言下之意是在问江宴之,可以回房陪她就寝了吗。
软糯的语气染上沙哑,宛如勾人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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