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绣鞋。
江宴之目光自觉地避开她那领口凌乱的衣襟,和里面露出的雪白起伏,走过去俯身抓住那精致的脚腕,把绣鞋给温若初穿上。
“醒了?”
“嗯夫君,抱”
唇似朱砂,因撒娇微微嘟起。
明明未施粉黛,却美得惊心动魄,妩媚而又清纯,惑人而不自知。
江宴之搂过人儿,心底不由地暗叹:吾妻甚是迷人。
温若初扭动着身子,想要在江宴之腿上找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觉。
“唔有东西膈到我了。”
膈得好疼,娇嫩的臀部突然被坚硬的东西顶着。
温若初想要站起身看看身后的东西。
江宴之面色不显,搂着她不让她继续乱动,淡淡地开口,“别乱动,陪我坐一会儿。”
被限制住的温若初,只能微微转头。
干嘛呀,好难受呀。
精致的小脸正对着江宴之,两人鼻尖只有三指的距离,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呼出来的气息。
清冽的松香与清甜的香草味层层萦绕,不分你我。
两人就这么看着。
江宴之黝黑的眼底满是缱绻,凸起的喉结几番滚动,带着明显的欲念。
反观温若初。
似水的桃花眼如今依旧澄澈,无半分其他念想。
甚至因为坐得有些不舒服,带着丝起床气。
“夫君你放开我,有东西膈到我了,好痛”
语气娇气极了。
可江宴之两条劲瘦的手臂完全箍在她柔软的细腰上,动弹不得。
只好委屈巴巴地瞪了他一眼。
江宴之就这么被气笑了,放开了她,“小白眼狼。”
得了自由的温若初立马跳出江宴之的怀抱,还不忘伸手揉揉那块被膈到的软肉。
江宴之在温若初没转过身之前,率先理了理身前被温若初坐出褶皱的衣裳,宽大的手袖不动声色地挡住那处帐篷。
“既然醒了就用膳吧,等会儿带你去放风筝。”
嗯?怎么突然要带她去放风筝?
温若初疑惑地看向江宴之,“真的吗?”
江宴之凤眸一掀,“我何时骗过你?”
“夫君,你真好!”
用完早膳,温若初立马跑过书房,拿上前两日江宴之为她扎好的风筝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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