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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解了燃眉之急的裴隶,也不带任何客套,转身就要出了前厅。
主位上的江宴之也不说什么,似是习惯了如此。
正当裴隶一脚跨出门槛时,神秘兮兮地转过头,压低嗓音,“听说,你从民间带了个女子回府?”
江宴之饮茶的手顿了顿,随后漫不经心地回到,“裴大公子这是最近不忙?”
裴隶连忙摆手。
“没有没有,这不是关心我们太子殿下的情感问题嘛。”
江宴之没有理会他。
裴隶也不在意,继续自言自语。
“我怎么听说那姑娘叫你夫君?”
“我们从幼时起,一条裤子长大,你这孤身二十三年,哪来的约定婚事。那姑娘怕不是你骗来的吧?”
“”
“你可以走了。”
一听这话,江宴之清淡的脸色沉了下来,对着裴隶下了逐客令。
也不顾裴隶的吵闹,转身出了前厅。
萧瑟的秋风夹杂着冷意,毫不留情地从江宴之身上拂过,只留下一层的寒露。
江宴之矗立在清幽的石板路上,望着天际孤冷的皎月。
裴隶方才的话,揭开了他那上不得台面的心思。
温若初与他不同,她没有梦中的记忆,也未曾遇到过他。
所以她口中的夫君,极有可能是个样貌与他相似之人。
如今他趁着她失忆,享受着原本不属于他的东西,也不知待她记起一切,会怎么看他。
“呵”
江宴之自嘲的阖上凤眸。
但悲凉的情绪并未持续很久,一颗可爱的脑袋已从身后的长廊上探了出来。
“还没处理完吗,很晚了诶。”
软糯地声音有些许困意。
江宴之转身看向温若初,眼底多了抹薄凉,黑睫一掀,“你的夫君,是个什么样的人?”
清冽的语调有些渗人。
温若初茫然地看着他,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此刻的江宴之多想再次听到温若初那笃定的语气,说他就是她夫君,可温若初并没有回答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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