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那样的空灵，那样的无助和那样的悲哀。霍杰辉怔怔得站在原地，不再上前。

“以恩，对不起。”霍杰辉不知道自己此刻还可以说些什么，但是当他看到她无助的背影，他像是被召唤了一般不由自主得紧跟其后。

“不要道歉，我们之间没有谁对不起谁。”颜以恩就这样背对着霍杰辉，语气里带着一丝笑意。“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和我萧凌天的关系吗？我告诉你。”

颜以恩的语气里带着一份释然，霍杰辉深情得目光紧紧凝视着这个无助的小女人的背影。他多么想上前紧紧得抱着她。

“就在刚刚不久，就在萧家，我们上了床。”颜以恩声音里绝然无比，她仰着头不让泪水流下来，努力得装着无所谓。“所以，我们之间没有谁对不起谁。”

果然，霍杰辉的脸色顿时暗沉而愤怒，他下意识得捏紧了双拳，语气冷然而失望。“不，这是假的。以恩，你说这些只是为了气我。”

“曾经在威尼斯，我们有过一次。继而我回到国内，却没有想到又遇见了他，我们隐瞒着所有人，彼此身体的缠绵，你知道吗？很多很多次。”颜以恩猛然得转过身子，黑夜掩饰着她眸子里泛起的波澜，她微笑着得站在那里。

这一次，她要把霍杰辉好好记在心里，这样的霍杰辉，眼前的霍杰辉。

“不要说了！是他逼你的！一定是他逼你的！”霍杰辉的语气里渗入一股深不见底的冰冷。他们在威尼斯就上床了吗？

“你不相信吗？”颜以恩随即缓缓得朝着霍杰辉走去，猛然她拉下脖子上的丝巾，一个个刺眼的吻痕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的残忍。

霍杰辉的目光一瞬间的闭上，俊脸上的绝望深深得刺痛着颜以恩。尽管内心早已经泛滥成海，但是颜以恩强忍着，在心里不断得鼓励着自己。

颜以恩，这就是你想要的，你要决绝一些，决绝一些！绝不留给对方任何喘气的余地！

“你爱他吗？”好久，霍杰辉的拳头发出咯咯的响声，他轻声得问着，似乎在做着最后垂死的挣扎，一股绝烈的气息扑面而来。

颜以恩惨然得笑了笑，小脸微微歪着，她努力伪装着坚强。声音里带着甜腻，决绝彻底，一字一顿。“是的，我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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