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说了些什么。
柳之清指着陈鸿景大声说道:“没错,也是来自甘草堂的洪芝舜。”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出来一个洪芝舜就算了,再出来一个陈鸿景也够呛的了,要是接下来再出一个谁谁谁。哼,那估计有更多的受害者出现了呢。古人也有云:事不过三。所以这里甘草堂的人都应该逐出门户,估计他们的堂主还得要谢谢我呢。”
林忠傅立即反驳道:“事不过三,好一个事不过三。我想你先搞清楚一件事情,火烧无尘之阁一事,被毁坏的是书籍,并不是人。这件事情跟这起案件没有任何关系,哪怕是有,速通报上也没有写到火烧无尘之阁一事后,有任何一位老百姓死亡。”
“回到这起案件,方才县官大人就说得很清楚,我方被告根本就没有下过猛药去故意杀害李平二。所以,柳大状,根本没有你所说的事不过三,不要因为一个洪芝舜犯了事,就误认为所有人都是帮凶。就好像此案件一样。”
柳之清嗤笑道:“那要是我说,我有证人能证明陈鸿景在没有下猛药的过程中,有心杀害李大爷的呢。这样,你又有何解释?”
林忠傅说道:“那你把你的证人叫出来。”
柳之清大袖一挥,转身面向叶清泉说道:“很好,如你所愿。大人,我方要求请出证人,杨大爷。”
叶清泉惊堂木一拍,准许了,便有人把杨大爷给带了上来。
“草民杨二富见过大人。”
“杨二富,你见到什么,听到什么,何时何地,都如实说出来。”叶清泉惊堂木一拍,严肃道。
杨二富拱手说道:“回禀大人,那一天正好是陈鸿景为李平二治疗的第一天。那天下午,我上山砍柴,亲眼看到李平二生病了,陈鸿景为李平二针灸治疗。”
“陈鸿景,可有此事?”
陈鸿景点了点头:“回禀大人,确实如杨二富大爷所说的那样,那日我为李大爷施针救治。”
李大爷靠在树脚跟上休息,只见他把头上的那顶草帽给脱了下来,望着那刚刚过正午还不久的太阳,突然望向陈鸿景那边,笑着对他说了几句话,便倒在了地上。
陈鸿景立即跑到李大爷身边为他施针救治,才能把李大爷给救了回来。
“事情便是这样,大人。当时李大爷命在旦夕,要是我不及时施针救治,李大爷恐怕就早已离开人世。”
柳之清突然间又怒声斥道:“陈鸿景,听闻你还没资格给人施针救治,你此时此刻的能力,也只是你师兄师姐在场的情况下,才能治病救人。”
陈鸿景突然间抬起头,怒声道:“柳大状要是你问在座的任何一个人,只要有点医理常识在身上的,遇到别人即将死去的这种情况,会不会有人救,还是眼睁睁地看着认识的人就这么死在我们自己的眼前?我相信在场的所有人毫不犹豫都会选择救。”
“没错,要是我在场,我有点医理常识在身上,我也会像你说的那样,毫不犹豫地把人给救活。但是,你不是单纯的救人,救人的只是你杀人的掩饰。”柳之清大声道,转头又继续问道杨二富。
“杨大爷,你有没有看见陈鸿景为李大爷施了多少针?”
“回禀大人,回禀柳大状。我清清楚楚地看到陈鸿景为李大爷施了三十针。”
“好,好一个三十针。那我借问一下在场的各位大夫,救治一个命在旦夕的人,需不需要用到三十针那么多?而我在的认知当中,施针救人,我们山下老百姓用的银针不超过二十针。否则,血液就会逆攻于心,轻则留下重患,重则当场死亡。”
“是不是啊,李旭德大夫?”柳之清看向李旭德,而李旭德也点了点头。
“难道柳大状没听过归元三十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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