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说话还有些囫囵听不清,“娘亲你不要怪姐姐,想来姐姐也是一时被权势迷了眼。”
“只是千不该万不该,当着那么多人面上了荣亲王马车,耽搁了那么许久,也不知道在里头做了些什么……”
她刻意停顿了一会,面上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感觉羞耻的为难。
“到底姐姐还是小侯爷的新妇,闹出这种事,对安定侯府和相府都是极大的丑闻……”
“莫子清说要悔婚的时候,你耳朵聋了吗?”
安若晚听得好笑,“他让你这个做妾的走正门,让我这个正妻走侧门,都侮辱到这种地步,我还要上赶着嫁过去,那才是天下第一丑闻!”
这话一出,安正谦都变了脸色,“什么?莫子清让你走侧门?”
安芷宁不防备安若晚竟然连这件事都说,连忙解释道:“子清太过任性,我再三拒绝,他还非要坚持……”
“好了,现在是说这些小事的时候吗?”孟知意瞪了安正谦一眼。
转头质问安若晚,“说!你到底在荣亲王马车上做了什么,他那种身份的人凭何娶你这样一个无才无德的女子?”
“你知不知道未成亲就与男子私相授受,是多大耻辱?”
听着自己亲生母亲把自己骂的一文不值,安若晚心中又是愤恨,又是酸楚。
“相爷夫人这话不如教育教育自己最宝贝的女儿,毕竟她从一年前就开始与莫子清私会,庙会,上香,春游,无一处不是他们这对野鸳鸯的好去处。”
“小心再过两日,小外孙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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