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老头子活了八十年,越老脾气越大越乖张,一言不合就开始桌面清理。
秦姝用丝帕哀然地抹泪,哭哭啼啼地瑟缩在沈光景怀里。
沈光景以身护着她,生怕摔碎的瓷杯碎片迸过来割伤她。
“爸!您能不能冷静点儿?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你干人事儿我就跟你说人话,你干狗事儿就只配吃我一顿暴打!”
沈南淮气得捶胸口,“我告诉过你什么?我要你不许插手金氏集团的事!你竟然敢阳奉阴违?!
还帮他们消耗积压货,还把沈氏手里的项目拨给他们干,你脑子被这女人灌了几斤黄汤这么浑?是当我死了吗?!”
“爸,您怎么能这么说?”沈光景真真气得没话讲,又不敢硬刚。
“我说的不对?自打你娶了这女人,脑子就没清醒过!”沈南淮狠狠拍着扶手。
“爸我知道您看不上我,但我自认和景哥在一起到现在,二十多年我相夫教子,一心一意为着咱们沈家,活得小心翼翼,诚惶诚恐。
秦姝泫然,“从来没有忤逆过您的意思,也从来没给咱们沈家添过一点麻烦因为我知道我能嫁给景哥已经是您的恩典了,我不敢奢求其他的”
沈光景脉脉含情地看着怀中娇妻。
但老爷子把她这以退为进的虚伪嘴脸摸了个底儿掉,气得轮椅都打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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