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不是冯春花。真凶还没找到。秦医生被抢救及时,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不过抢救她的医生说,醒过来的可能性很小。”
“听说花大玲被带走问话呢。是不是真相离咱们不远了?”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
上辈子楚漩没有跟踪冯提,冯提也没有被抓,花大玲没有被带走问话……
这辈子,冯春花应该会在监狱终老吧?
活该!
想到这里,楚漩觉得特解气。
楚沣苦笑一下,“以前看到别人的奶奶都那么疼孙子,我总奢望奶奶也多疼我,可她就是不疼我。我想过好多原因,可能是自己做得不够好,也可能是自己嘴不够甜,还有可能是自己还小挣不了多少钱。就是没想到她不是咱们的亲奶奶!”
说到这里,他一脸释然。
这一晚,楚漩姐弟俩聊到很晚,直到天蒙蒙亮,才各自回屋睡下。
接下来几天,楚漩家不再院门紧闭盖新房,而是敞开大门继续盖。
眨眼间,十多天过去,到了阳历7月9号中午。
楚漩家的新房竣工,放了鞭炮,请施工队和高美娟一家人在院子里喝了一场竣工酒。
两间新卧房分别是二十多平米,都有新炕,地面是水泥地,窗户是玻璃窗,还有一层防蚊虫的纱窗,窗框是木质的,为了避免台风来临时毁坏玻璃,窗外安装了铁皮防护。
平时用粗壮的铁棍撑起来,不影响采光,台风来时放下。
屋内宽敞整洁,屋外井然有序。
五十多平的院子,大部分打了水泥地,留下一小块土地留着种菜,还翻盖了灶房和厕所,新添了两座烤炉。
新拉了好几条结实的绳子,以后用来晒衣服之类。
散席后,高美娟母女留下帮忙收拾,其他人先行离开。
全部收拾妥当后,高美娟才把楚漩喊到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
“小漩,关于你爸爸小时候的事,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语气中带着无奈,面色十分严肃。
楚漩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这事的中间环节出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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