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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相才见状,惊叫着一把推开靠上前来的虎颉,屁股飞快朝后挪动,脸上的表情就想见了鬼一样。
虎颉紧逼上前,弯下身子将脸凑上前去,死死盯着谢相才的双眼,古怪地笑道,“八公子,叫声师父给我听听,如何?”
谢相才深吸一口气,用生平最大的声音尖叫道,“你他娘的是师父?!!!”
二
虎颉满面笑容,微偏着头反问道,“老子他娘的,怎么就不能是师父了?”
跌坐在地上的少年,此刻脑海之中,过往画面一一浮现而出,越是回想起原来的事儿来,脸上的神情便是越精彩。
他回想起进入楼阁之中,二师兄说的那一句“只缘身在此山中”,现在回味起来,还真他娘的是那个道理啊!
谢相才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通体冰冷。
虎颉蹲在谢相才面前,伸出手来,朝自己那儿招了招,“来来来八公子,把你在黟山夺来的那个什么狗屁武王令牌给老子看看!”
谢相才身子一颤,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玉牌。
却迟迟不敢伸手将其递出去。
虎颉笑眯眯地看着谢相才,某一刹脸上笑容忽然消散,站起身来拍了拍巴掌,大吼道,“老二,给老子滚过来,按好你的小师弟!”
不远处的二公子闻言,立刻连滚带爬地闪身到虎颉跟前,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跌坐在地的谢相才,旋即捋起袖子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不由分说便是拖到一块巨石钱,按着少年的后背,将其身上的长袍掀开,露出后背来。
虎颉活动了一番筋骨,伸手一招,一只长鞭撞破窗户来到其掌心之间。
他攥着长鞭走上前去,满面笑容地骂道,“他娘的老八,本来还没想教训你这小子,毕竟那徐傲雪日后十有八九会超过老子,要是你小子老老实实回来认个错也就算过去了,谁曾想你是真机灵啊,还把人家的玉牌要过来糊弄我,要不是老子当时在场,是不是就被你糊弄过去啦?”
虎颉手中长鞭扬起,重重朝着谢相才的后背落去。
“啪——”
鞭子落在后背上的清脆声响起。
“啊呀——”
少年嘶声大喊随之传出。
“啪——”
“师父手下留情啊——”
“……”
良久之后,虎颉才腰酸背痛地丢掉手中鞭子,满意地看了看谢相才红肿的后背,挥了挥手让二公子松开小师弟。
谢相才满头冷汗地站直身子,痛苦地扭动着身子,满眼怨气地看着自己那先前在东风城扮猪吃老虎这么久的可憎师父。
不老仙,他娘的这名字一听就是个老头子啊,怎么会是这样一个不着调且年纪看起来与自己相仿的少年啊!
虎颉冷哼一声,“老八,本来说是打断你腿,现在就给你来了几鞭子,你可千万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谢相才龇牙咧嘴地用力点头,根本不敢多回嘴一句。
虎颉伸了一个懒腰,偏头看向二公子,慵懒问道,“老二,你去问问老三酒席准备好了没,你小师弟恐怕被抽得肚子饿喽!”
谢相才嘴角抽搐了一番。
一旁的二公子赶忙点头,身形一闪来到栏杆之前,探出头对地下大殿端坐着的三公子大声问道,“老三,师父问你酒席准备好了吗?小师弟饿了!”
三公子闻言衣袖一挥,身前桌子连同其上书山立刻消失不见,他整了整衣衫,朗声道,“早就准备妥当了,就等入座了。”
二公子闻言转身,望着不知何时已是换上一套暗金色长袍的虎颉,正了正神色,旋即自觉地走上前去搀扶住龇牙咧嘴的谢相才,率先朝着楼下大殿缓步行去。
谢相才被搀扶着走下楼梯,抬眼看向大殿之时,发现这里已是大变了模样。
只见原先三公子所坐之地垒起了一座半人高的座席,座席之前的两侧,分别摆了四处规模较小但是样式一样的红木绣雕木台。
二公子环视大殿一周后,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搀扶着谢相才朝大殿之外行去。
大殿之外,五名公子已是按着次序前后站立,皆是身着黑金长袍,腰悬玉牌。
站在首位的大公子,在见到揉着屁股一瘸一拐走出来的小师弟后,凶悍的面容立刻变得滑稽起来,他走上前来笑声如雷,“小师弟,听说你被师父教训了,哈哈哈哈!好久不见!”
谢相才苦笑着拱了拱手。
大公子身后,身着突兀白金长袍的三公子面容仍旧是端重肃穆,与谢相才对视一眼后微微一笑,便不再多说些什么。
在三公子的身后,空出了一个位置,空位之后,便是久违了的五公子慕容明珠。
慕容明珠冲着谢相才竖了一个大拇指,“小师弟,听说你用我给你的那柄木剑击败了沈家的沈恋雪,不错,你看吧,师兄教的剑就是牛。木剑断了不要紧,师兄再给你做一柄,如何?”
搀扶着谢相才的二公子赶忙出声打断,“去去去,就那柄破木剑你还好意思拿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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