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伯默了片刻,心想如果真能连杀三百多人的话,那确实和殿下不分上下了。
等等,怎么又绕回了谁在上、谁在下的问题?
两人边走边聊。
忠伯摇了摇头说:“可他这些东西又是从何处得来的呢?而且搬到王府来做什么?”
长留脑子灵活一转,兴奋道:“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忠伯问。
长留一本正经地说:“男女嫁娶的时候,不都要送聘礼和嫁妆吗?我看估计就是这么个意思,而且据说聘礼是要先下的,那时雨就是来下聘的,他想娶咱们家……”
话还没说完就被忠伯拍了一巴掌。
“胡说八道!”忠伯气得吹胡子瞪眼,“不论如何咱们殿下也是娶,怎么能是嫁呢?”
长留似懂非懂,“那就是……时雨入赘!”
“是这么个道理。”忠伯说。
完了一愣,赶忙补救,“不不不,绝绝绝绝对不可能!我们殿下和他时雨没有任何关系,往后也是各自嫁娶。”
闲话间二人到了青朴居。
谢停舟见两人去而复返,抬头问了一句:“都安排妥当了?”
忠伯和长留两人脸色都不大好。
忠伯恭敬回道:“都安排了,时雨找人和库房的人一同点数,免得后面出什么差池。”
“嗯。”谢停舟合上一封文书,又换了一封,抬眼时见两人还立在原地。
“还有事?”
忠伯想了想,这时候谢停舟定然是听不进去话的,需要徐徐而图之,于是说:“无事。”
“他又怎么了?”谢停舟朝着没精打采的长留一指。
长留头抵着门,活像丢了银子。
长留委屈道:“我看上时雨的博古架上的一个缸子,他说要给我的,忠伯不让我拿。”
谢停舟搁了笔,“不拿是对的,你要缸子做什么?”
长留眨眼,“我想从池子里捞养两只乌龟来养。”
忠伯一脸恨铁不成钢,“殿下养鹰养豹,你竟想养乌龟。”
长留脖子一缩。
谢停舟道:“让忠伯陪去给你找个缸子。”
长留捏着袖子嗫嚅道:“没时雨的好看,我喜欢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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